柴登科就站在旁边,实际上他也意犹未尽,这一局印安东怎么赢的,他也稀里糊涂,总觉得这局棋下的不过瘾,这个老张同志琢磨来琢磨去,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这样的企业,让人看着心里就不爽。
想到这,柴登科对着虎子哥说,今天印安东可能太累了,平时他很少熬夜,根本也熬不了,要不是虎子哥的咖啡,估计他根本撑不到现在。别说了,老张哥下棋那么慢,这一盘棋下来时间那么长,我看他可能有点烦了。
虎子哥笑着说,老张,你可听到了,登科是印工的同学,还是这个同学更了解印安东啊,今天确实有点晚了,要不就到这里,再说,你们下棋确实太慢,下个棋,每一步都想半天,任谁都着急。
马工知道老张下棋慢,也是有原因。说白了就是磨蹭,磨磨蹭蹭让人烦,他也对自己这个老同学的磨蹭不满意,想到这里,他对老张说,咱们想可不能那么慢了,我看那印工也是在勉强支撑。
张工这是从包里拿出一条烟来,笑着对虎子哥说,你看这条烟也忘拿出来了,本来今天晚上就是来切磋一下,还得麻烦你找一下印工。
虎子哥连忙摆摆手说,张哥,你也不用客气,这样吧,如果让印安东过来,他要再赢,你就搭上这条烟吧。
柴登科也觉得好玩,他没想到这个老张竟然带着烟过来,看来为了玩儿这局象棋,他也是想尽了办法。
不过这烟明显的不是什么高档烟,估计也是他自己买来抽的,但这烟的档次比大多数人抽的烟的档次还要高一些。
几人正在聊着,印安东返回来,他开着门,就站在门口进来的一点儿,笑着对大家说,马工,张工,今天晚上咱们就到这里吧,你们也要早点休息,这样,我就先回去了。
柴登科连忙来到门边,把门带上,直接把印安东往里拉了拉,然后对着印安东说,我还以为你回房间了呢。既然就过来,那就再下一局,人家张工都把自己的这条烟给赌上了,就看你赢不赢。
印安东甩了一下柴登科的胳膊,有些不高兴地说,虎子哥,要是动这个,那我就不下了。
印安东一说完就往外走,马旭东连忙陪着说,印工,误会了,这误会了不是,我们本来就是一片心意。你看,我们过来,本来就想切磋一下,也没其他意思。
老张说,印工,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们这么远过来,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印安东看着老张,实际上他对老张下棋的棋风非常不满意,但他还是说,张哥,你下棋太慢了,这晚上时间这么紧,能下三盘棋的时间,你那下法也就只能下一盘,不是我不想下,就是有点儿困,时间拖得越长,就越困,所以下这样的棋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老张听到印安东这么说,连忙陪笑道,李工,你放心,咱们再来两局,刚才我就比你慢一步,还是不甘心啊。
老张一说,实话,印安东反而笑了,他一边笑一边说,只要你能下的快点,别说两局,三局都行,这大晚上的慢棋实在是等不起。
好,好,好,我听你的。老张急切的说道。
看来这个老张为了这口气也是迫不及待。
重新摆好棋盘,还是老张先走,下了一会儿,老张这才感到印安东下车的速度飞快,自己光一落子印安东接着就走。
光从这走棋的速度上,印安东就牢牢在压制着自己,老张感到压力很大,自己似乎很难跟上印安东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