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厄姆·弗里森,第四国际集团第七继承人,现在正在回程的路上。马尔斯,那位第二继承人在之后并没和格雷谈论任何实质性的问题,无论是派系之争,还是别的。于是,用餐结束后,两人便分道扬镳。
“所以,他这次只是‘验货’罢了。”管家在前座轻描淡写,“我们武侍乐队以前招人没法大张旗鼓,只能在圈子里打听。打听到合适的人之后也不会直接就拉进来,而是会先听他的演出,然后装成粉丝去聊聊,再装成同行去合作演出,最后才是邀请进来。”
“的确,凡成事,都需谨慎,”格雷活动了下僵硬的面部肌肉,“他们现在怎么样?我指乐队的人。”
“死了俩,剩下的失踪了。”
即便坐在车后座,格雷也能想象得出管家此刻的神情——恍惚,目光飘往远处。所幸,飞行车不需要人来操控,否则肯定会出事故。
格雷识趣,立刻转换了话题。但他也同时想到,马尔斯会和父亲所说的“内部叛徒”有关吗?
如果真要加入一个乐队,格雷绝对不会加入一个成员一半死一半失踪的乐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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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萨萨菲罗叫的很急,彭湃并没时间带上秋叶,独自来到了地下诊所。他穿过量子门,西装柴犬头的仆从不出意外地等在另一边。而令人意外的是,山羊角的中年恶魔也在一旁踱步。
“今天这么隆重?”
彭湃疑惑地问道,而萨萨菲罗完全没理会他,而是转头和串先生说:
“串,把之前那些个混乱恶魔过来时候安装的东西拆了,别让人听到我们要说什么。”
西装柴犬人串先生动了下耳朵,顺从地离开了。萨萨菲罗转身,背着身挥手示意彭湃跟上。中年恶魔径直走向了一面空无一物的墨绿色墙,墙壁像是有生命般向两边自行裂开来。墙壁里面是一个房间,布满了根须状的墨绿色装饰物。彭湃好奇地打量了下墙壁,总觉得像是某种生物科技。
走到房间里后,萨萨菲罗不再卖关子,简短而急促地说:
“你那个任务帮不要查了。”
萨萨菲罗顿了顿,修正了下自己的话:“如果你仍然要查下去的话,先把实验体交给我,然后再做几个测试。”
“啊?为什么?”
这态度像是在彭湃的脑袋十分钟后就会爆炸一样在对待,着实让彭湃有点被吓到了。
“防止你死了。嗯,这么说也不对,防止你‘消失’了。”萨萨菲罗斟酌了下用词,但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你开个价格吧,想要多少?”
“等下等下,这么严重?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