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件事必须要跟你一下,我觉得我的室友非常可疑!
“嗯?”
这急转直下的话让傅机多少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什么问题会在一瞬之间到了江琴的室友身上,这其中到底跨越多了多少个层面的事情呢?
她们本来是准备周末邀请我出去玩的,但因为我们两个人有约了,她们那边就放弃了,但我总感觉她们不是那么简单就会放弃的人,所以,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心一点。
“什么玩意儿?”
如果江琴是在其他的事情,他或许还能想办法理解,可江琴要是这种莫名其妙又不好理解的话,这件事就变得难以捉摸了。
即便是江琴了要心,他们两个人应该怎么心呢?穿上一整套防护服出去约会吗?
且不他们能不能搞到两套防护服,但是穿着这种衣服出去就已经是非常鬼畜,乃至极度鬼畜的事情了,好吗?
所以,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傅机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可惜的是江琴那边明显没有更多的想法,因为她这封信在这里就直接结束了,这让傅机的头上也是有黑线浮出来。
把这件事全部交给我来想办法?
傅机只感觉有些头大,他到底是应该庆幸江琴对自己的信任,还是应该谴责她这种彻头彻尾的甩手掌柜的行为?
想了很久,想不出来一个办法,傅机只能将这件事放弃,转手去写给江琴的回信,来明他此刻的心情,以及对明的期待。
等他把信写完,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匆匆上床,强迫着自己的闭上眼睛睡觉,等待着黎明时的曙光与铃声。
第二早早起床,傅机换了一身自认为还是非常不错的行头,虽然他平时是个极简主义者,哪怕这时候也是,他还是稍微给自己的外貌进行处理,且不真的帅气了多少之类的话,但确确实实给人一定的新的感官还是存在的。
与傅机一样,今的江琴也做了打扮,不同的是她这种打扮带来的效果与傅机是完全不同的。
化妆不愧是一大“邪术”!
看到江琴的第一眼,傅机的脑海里控制不住地跳出来这句话,他当然没有把这种话都出来,那可不叫直,而叫作死!
一头秀发以龙卷风的手法做成一条长长的麻花辫,从左边垂下来,落在身前,刘海略微将两边拉起,将那睫毛被化的更长的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凸显出来,往两边拉去的发修饰出让人十分舒服的脸型,行走与风带动长发飘荡时,还能看到一个鲜艳的红色吊坠挂在耳畔,给人一种活泼、洋溢着热情与活力的感觉。
一件浅色的米子衫,袖口与腰际的波浪装饰会随着她的行动而轻轻摇晃,十分轻灵、妙曼的感觉,再往下就是一条盖到腿的百褶裙,修饰着那似乎只有盈盈一握的纤腰。
漂亮!
真好看!
漂亮极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