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前的连长也只是七层顶端，并没有能掌控能域，听他说，自己处在七层顶端的感觉和其他境界的顶端并没有太大区别，都像是脑袋撞到了天花板一下，只是这一次的天花板特别硬，自己目前没有办法顶破而已，还没有见过殷岩松这种像是身陷沼泽的感觉。

老连长问过其他的战友同僚，也都没见有见过这种情况，况且脑域境界这种事情，其他人都只是给个经验上的建议，真正的训练突破还是在自己，所以直到前几天放假前，老连长也没能向殷岩松给出一些立竿见影的建议，只是建议他如果感觉到身体状态已经达到饱和，没办法再前进了，那就多些到训练舱去试试精神方面的重压训练，看看对于逃脱出那种泥泞的感觉有没有帮助。

黑脸连长淡声道：“你老连长说你没这事前是他手下不可多得的一个好兵，当然现在也不孬，但成绩在军武学院总归是最重要的评判标准。”

殷岩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捏了下帽檐，也知道自己成绩由A级渐渐掉落到BC间有些不好看。

“将事情经过和自己的感觉说一下，我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问题吧。”

殷岩松听到黑脸连长的话，赶紧站直了身子，将自己的经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大概半年前把，我到了层顶端，一开始的时候，也是以往那种摸到了天花板的感觉。但连长你知道，快要突破的时候往往会有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就是觉得是时候该踏出那一步，捅破天花板了。”

“当这个感觉到来的时候，我像其他境界那样照常去捅天花板。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捅完天花板，我并没有爬上一个更高的楼层，而是跌进了一个沼泽里，像是越陷越深，再也没有能动过。直到前一段时间考核过后，可能是无意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天那种泥泞感觉突然忽隐忽现，就在昨天的大强度训练之后，我突然发现那种泥泞感觉完全消失了，但是自己身体的素质、脑域境界好像也下降了一些。”

殷岩松没有与黑脸连长说金色司南的事，毕竟过于奇异了点，自己现在也还没彻底搞清楚怎么一回事。

“捅天花板，陷入沼泽，沼泽消失，脑域跌境……”

黑脸连长低声呢喃思考着，抬头看着殷岩松道：“按照我的猜想，你在突破第层进入第七层的时候，应该是出了意外，跌进了深层脑域。”

“深层脑域？”

虽然感觉自己前两天晚上进入的那个地方很可能就是深层脑域，但殷岩松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不是在进入六层脑域才会出现的情况吗？”

黑脸连长摇了摇头道：“常理上是这样，但现在脑域启蒙项目尚处在起步阶段，还没有绝对百分百正确且全面的理论体系。按实际情况分析，你突破层的时候应该是失败了，但却没有跌境，而是掉进了沼泽里面，境界停滞不前，这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突破失败跌境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在联盟军部非常常见，即便经过层层筛选，那些最终被选出参加脑域启蒙项目的战士也很难所有人都像军武学院的学员天赋这么好，早早卡在某一层次上不去，或者突破失败跌境是常有的事。再加上现在脑域启蒙项目日渐成熟，也渐渐开始要在各军区实现全面推广，日后还要在全社会推广，一些身体条件没那么扎实的人在境界上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