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人！接下来审讯服务员小张！”

服务员小张的影像替换掉周珍。

“那个手推车是你推上楼的？”吴诚问道。

“没错。”小张双手垂下，揪着裤脚答道。

“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推测你应该和这起案子有关。”

“我……”

“你的打扮和李海萍差不多，虽然衣服的颜色不一样，但如果是白天，你趴在窗口，外面的人如果距离很远，是不会分辨出趴在窗口的人长什么样子的。”

“我没想隐瞒，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你是十年前被李海萍带走的小女孩吗？”

“不，十年前的小女孩不是我，我是张彬的妹妹。”

“什么？张彬的妹妹？”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吴诚的掌控。

“对，本来我们是准备和那家人谈判的，但没想到哥哥和李海萍都遇害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怕！”

“李海萍是你藏起来的吧？你可以推着手推车到处走，李海萍应该就是藏在手推车里面蒙混到酒店中的，到了酒店三楼以后，李海萍就可以躲进张彬的房间，或者其他没有人住的房间，你手中有打开所有房间的万能房卡，因为你是服务员。”

“额……”小张轻轻点点头。

“你是张彬妹妹这一点，我完全没想到，我一直以为你是十年前那个小女孩，如果你是张彬的妹妹，那你一定知道张彬和李海萍的计划，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很早就开始计划了，大约是两年前，可我们一直没有机会行动。”

“所以他们先让你混进温泉酒店做服务员？”

“是这么计划的！不过这件事哥哥一开始并不知道，是李海萍找的我，她跟我说了哥哥所受到的所有屈辱，我就答应她了。”

“李海萍找的你？按理说，李海萍应该和张彬不认识，他们应该没见过面才对，但李海萍还找到了你？”

“这些事情我不清楚，两年前李海萍找到了我，她跟我说了哥哥的事情，一开始我并不相信，直到我在哥哥那里确认了那些事，在这里一干就是两年，我就是在等这个机会。”

“有个问题我不明白，为什么李海萍来这里谈判还要偷偷摸摸的？手里掌握足够的证据，只要是白天进来，谁也不敢把她怎么样，那为什么还要躲在你的手推车里面？”

“她有所顾忌，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我的任务就是帮她藏身。”

“你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就敢听李海萍的调遣？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些话吗？”

“我……”

“你们在密谋其他事情，对不对？”

“啊？”小张吃惊地抬起头。

“你们在密谋除掉那家人，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