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莫妮卡倔强的摇头，语气变得冷漠“到此为止，够了”

那些剩下的灵体对她没有威胁，她有她不说的理由。

“我觉得不够”绿色灵体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除，陆满志真就如同野兽一样，慢慢靠近莫妮卡。

“走，我会给你钱的”莫妮卡咬咬牙，这样说，同时举起她的扇子，边缘是锐利的尖刺，就这样指着陆满志。

她是善变的，才不过多久，就判若两人。

“不走”陆满志抓住扇子，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就这样拿着尖刺顶着自己的脖子。

“我吃到一半才想起来，你这种行为是会被自然抛弃的，你的灵体无法得到轮回”陆满志恶狠狠的说“现在我和你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

莫妮卡没有说话，像是犯了错误被发现一样，难看不已。

实际上签订什么契约不能轮回之类的都是陆满志瞎说的，他只是单纯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而且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灵体吃的只剩下碎块，至少得有些交代吧。

莫妮卡不断后退，陆满志步步紧逼，终于她贴在了车上，陆满志的脸离她不到二十厘米，甚至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

“好”莫妮卡像下了极大决心一样，收起扇子，眼睛微红的看着陆满志。

她撩开头发，看着陆满志，然后略带哭腔的说“明白了吧？”

这已经不能用毁容来形容了，那本应该是眼睛的位置，空无一物，半张脸只有肌肤，没有眼睛，眼窝和眉毛这些器官，看上去很诡异。

“我......被人夺走了眼睛”莫妮卡放下头发，推开陆满志，再看她时，泪水早就流了出来。

“要想夺回眼睛，只能通灵寻找那人，我不像你，我只能借助灵体的契约来获得力量，它想要拿回它的力量，我怎么会答应。”莫妮卡哭着说“你还有什么好说，走吧，我不再是委托人了”

“如果，我说如果”陆满志捏住莫妮卡的下巴，转过来，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两件事，一件是不分青红皂白吃掉灵体，一件就是逼问莫妮卡，但他觉得他可以补偿些什么。

“如果我能让你的眼睛复原，但是需要这个灵体活着，你同意吗？”陆满志拨开她的头发，他可以想象有两只眼睛的莫妮卡得有多美。

“你瞎说什么......”

“你同意吗？”陆满志打断她的话，强制问她。

“好”她红着眼看着陆满志，心里必然不相信。

“器官需要力量，你愿意和她的灵体共同存在，直到她的眼睛回来吗？”陆满志点点头，然后问手中的灵体碎块。

他感受着，感受这灵体的动作，最后的结果，就是双方都同意。

“别动”他捧着莫妮卡的脸，捏开她的嘴巴，把灵体放在她的口中。

“大地之母，自然之母”陆满志念到“你无上的力量给予我们活下去的勇气，愿灵体安详，愿失去的终究归还”

他张开眼睛，轻轻抚摸莫妮卡的脸，手上的灵体慢慢触碰莫妮卡的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