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七年前,她生病的时候好像是得了一场虐疾,时冷时热了近一个月,他父母四处求医都治不好,一个半月后,她竟然自己好了,就落下了这个病根。”
听到这里,白凡朝朱亚光盯了一眼,逼问道:“朱亚光,晓晓的病你治了十多年,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朱亚光脸含怨毒,眼神如剑般盯着白凡,大骂道:
“白凡,你个大骗子,少在这里胡咧咧,她生病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难道你怀疑是我下了毒不成?”
“你是没下毒,也是真心喜欢晓晓,但七年前,你却把晓晓的头发与指甲送给了别人,对不对?”
“这个你也知道?”
“嘿嘿嘿,对不起,我猜的!
因为,只有你和晓晓关系最铁,你从小就粘着晓晓,形影不离,其他人根本就办不到这事儿,对吧?
所以,从你把头发送人后的一个星期左右,晓晓就开始生了一场大病,是,还是不是?”
听到这里,朱亚光再也没有先前那么嚣张了,而且,非常后悔、气馁地回忆着:
“是的,大约一个星期吧,我记得当时她正在打羽毛球玩,打着打着就突然倒在地上了……”
白凡神色森冷地哼声道:
“你知道吗?就因为你,差点给苏家带来了灭门大祸,也许只要半月,或者三天,苏家就要出大事儿了,这一场阴谋是以你送头发和指甲开始的……”
“不可能,你这是危言耸听、落井下石,目的就是想多讹钱财,哼,苏大爷,您老坚决不要听他行骗,这个白神医绝对是胡咧咧,是一个什么病都治不好的怂货。
哼,想抢走我的晓晓,门都没有!”
朱亚光在一旁歇斯底里的叫嚣着,白凡只是盯了他一眼,脸上含着邪笑、并没有理他,继续说道:
“通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以及了解晓晓得病的症状,初步断定,这是一个灵异事件,非有大神通者绝不可为。
因为,她的病是被人种下了阴灵咒符。”说到这里,白凡转头问晓晓道:
“苏晓晓,从得病后,你是不是天天夜里做春梦?在梦里还非常淫荡?
而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总感觉小腹部胀疼,并且阴冷异常,似乎有一股股冷气由小腹直往全身蔓延,特别是晚上一点以后,有时盖着被子也会被冻醒?”
“这个你也知道的?白神医,我好像从没和你说过吧?”晓晓如撞到鬼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吓退了一步,直疑白凡是个偷窥狂,专门晚上来偷看自己睡觉。
看了她那怕怕的样子,白凡歪着嘴邪笑道:
“别用那么一付眼神看着我,本大仙人不是偷窥狂,也并没有偷窥女人睡觉的嗜好,这是因为,种在你体内的阴灵咒符被人操控,和即将成熟了的标志,明白不?
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你爸爸的病情,也和你的病如出一辙,只是症状不同而已。”
说到这里,白凡猛然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突转冷厉,森然问道:
“晓晓,七年前,你在未生病的前一个月左右,是否遇到过一个怪人:比如和尚、道人、乞丐、亦或是其他的什么怪人?”
晓晓紧皱着眉头,回忆了许久,最后,有点不确定地说道:
“也许是的吧,就在那一段时间,总有一个长得特别丑的道人,悄悄地躲在一旁看我,那年我才十七岁,根本没想到这些,你刚才不说,我倒全然没放在心上了。”
听到这里,白凡目光如剑般地盯视着朱亚光,喝问道:
“这就对头了,朱亚光,让你拿头发和指甲的人,是一个长相丑陋的道人吗?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朱亚光的眼神躲躲闪闪,死不承认道:
“没,他没给我好处!”
“哼,没好处,你是傻逼吗?帮陌生人做事,就是三岁小儿也会要一粒糖,更何况你那时已经有十七八岁了,除非你告诉我,你是大傻蛋一枚!”
“没、晓晓,我真的没拿好处!”
这时,苏老的脸上已刮得下霜来,他突然将大手朝太师椅上猛地一拍,怒喝道:
“来人,快将朱亚光抓起来,大刑侍候,如若不老实交代,就依本族家法,马上毙了他!”
朱亚光躲闪的眼神,扫了一下整个苏家人,看到的都是鄙视与冷漠,他终于没胆量瞒不下去了,结巴结巴地交待道:
“那人和我爷爷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