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瞪大了眼睛,神经反射的挣动起身子,要冲上前去一记爆粟敲在他那脑袋上,掀开天灵盖,看看他那该死的脑子里是不是装满了旁门!
“你是在骂我吗?”盖尔老实巴交。
方默满脑子黑线,脑袋起伏,眼神示意着站在他身后,神色怪异的医生,看起来是被雷到了。
“你想看的鬼怪。”方默无奈的说。
“啊,”盖尔挠着头,“你不是喊旁门吗?”
“我……”方默欲言又止,转而便秘一般的笑容,“喊错了。”
“哦。”盖尔点了点头。
哦?半天就哦一句?妈卖批,现在你正身后有个变态医生正虎视眈眈,你直接忽略不说,现在还在给我扯淡,见鬼,给大家一个面子,人家当变态也不容易啊!
方默槽技再进一步。
男人拉着下巴,这憨比可真是名无虚传啊,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你不该醒过来,第一时间扑杀过来,揪着我的衣领质问我是来干嘛的吗?你这是么回事?给点正常人的反应好嘛,我是来弄你们的啊!
不管了,动手!
男人猛地拔出一根针筒,浑浊的液体升腾其中,他扑了过来,电光火石,方默瞳孔放大,嘶喊,“快闪开!!!”
“嗯?”盖尔一脸懵逼。
“你特么快闪开!”方默憋不住的脏话。
憨憨盖尔愣愣地回头,一张凶狠的脸扑在了视网膜上,他下意识地格斗,可一击教科书般的扎针狠狠落在他脖上的血管,气塞下压,液体混入血液,粘附壁膜,经由搏动的心脏冲入脑海,阻断副交感神经。
世界天旋地转,晕眩麻痹作用在神经中枢,盖尔打着踉跄,浑身软棉,原地竟是妩媚的舞动起来。
“他……什么……什么时候来的?”盖尔扑通倒在了地上。
方默眼神复杂,一种直想捂脸又不安的情绪。
实在是被盖尔给憨到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那些个阴险家伙的头的,怕不是凭着一张杀机森然的刀疤脸。
来者不轨的意图已是板上钉钉了,而丧失了盖尔这个战斗力,他方默也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这操蛋的人生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家伙编排的,去哪都会被个问题青年或变态大叔盯住,真是该死啊!
一万年,一万年!
我又又又面临绝境了,快爆发啊!
非得到刀陷入脖子里才肯觉醒是吧!
“你好啊,”男人‘和蔼和亲’,“方默。”
方默皱眉,这个变态竟然知道他的名字,难道是救治他的医生之一?
“动弹不得的感觉不好受吧,”男人微笑着,一张脸摆在了方默面前,幽灵般低语,“我知道你的一切。”
“你那样子真让人恶心!”方默讥讽。
“噢,这样对你的恩人说话,可太糟糕了。”
“东京都可真是疯子的乐园。”
“疯子?你竟然说我是疯子?我可是冠绝古今的医学天才!”男人的面孔扭曲,“那帮家伙,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庸人,只配瞻仰他人的光辉!”
“我将用无与伦比的医术,带你登临极乐,远离痛苦悲伤,没有任何烦恼。”
“死了就死了嘛,还说什么医术。”方默冷笑。
“不,你不会死,你会活着,一直活着,”男人笑容狰狞,“活在无限的服从里,而我将支配主宰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