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章 死水(1 / 2)飘絮的雪花首页

这几天静灵庭热闹非凡,大家对于前几天的盛典啧啧称奇,对于露琪亚的身份更是夸夸其谈,谁能料到一个流魂街出生的女子,竟然因为一张与已故夫人绯真的相似脸庞,一跃成为朽木家族的庶女。庶女可不是义女,她的子嗣可直接享有朽木家族的继承权。

自从绯真夫人不幸逝世以后,深情厚谊的朽木白哉根本没有续弦

的打算,因此极有可能抱养已经出嫁现在贵为贵族之首的泽田飘絮所生之子,奈何泽田宇轩多年未归,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果他终生未回,而朽木露琪亚所生的孩子极有可能继承两大贵族。这样的稀罕事可谓千年不遇,很多人都怀疑泽田飘絮是不是已经疯魔了。

对于这样的现状加朗腾琦很是满意,他巴不得贵族越乱越好,要不是露琪亚年龄太他肯定会亲自为其挑选夫婿好让这把火烧的更猛烈些。这对朽木兄妹明里暗里给中央四十六室使了太多的绊子,当年志波家族覆灭时,就是他们二人出面合力阻止自己将其赶往断界的决定,甚至动用贵族之首的权力保住了志波家的嫡子志波海燕,还推举为十三队副队长,要是这个家伙哪天成为队长,志波家族的势力便能恢复如初,一想到这样的羞辱他就恨不得杀了二人泄愤。现在好了,身为贵族的基石朽木家竟然如此鲁莽行事,定会引起轩然b,他可是非常乐意做贵族势力的掘墓人。

议事厅内,雪儿依旧身着黑色祭服端坐在朝堂上,冷眼盯着老臣们无休止的吵闹。他们焦灼的眼神里透漏着满满的的愤怒与不甘,不停地指责着自己擅自将露琪亚姐姐收为朽木家的庶女。

“各位大臣,我深刻了解你们内心隐秘的担忧,”雪儿清晰的话语传遍了议事厅的每一个角落,众位老臣纷纷禁言聆听主人的训斥:“子嗣的问题一直是重中之重,身为贵族之首的我又岂敢混淆高贵的贵族血统”讲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十年之后,泽田宇轩家主将重回静灵庭。”

“什么,”众人纷纷惊愕,消失多年的泽田家主终于要回来了吗?

“您说的是真的吗,夫人,”泽田家族最忠心的肱股之臣泽田宇光满含热泪的追问,自从家主失踪以后他日夜为泽田家族的未来忧心不已,虽然眼下朽木白哉家主尚可依靠,但他毕竟不姓泽田。如果中央四十六室以群龙无首强行责难,难保泽田家不是下一个志波家。这下好了,家主回来了,危机也就解除了假使夫人以后一旦怀有子嗣,不光能稳定泽田家的统治,而且极有可能继承朽木家的荣耀。

“是的,”雪儿再一次回答。吵闹的众人纷纷偃旗息鼓,恭敬地欢送主人的离去。朽木露琪亚的存在根本无法撼动整个贵族的利益,就像康庄大路上上一粒不起眼的小石子,说到底她只是主人寄托哀思的媒介罢了。

“雪儿,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是,哥哥,”雪儿跪坐在pn上凝视着嫂子的遗像解释道:“宇轩哥哥从未告诉我归期,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如果十年后回不来又该如何向老臣们交代,”白哉有些急迫,他不明白雪儿究竟想要干什么。

雪儿并没有回应,而是双手合十默念着千万遍的往生经,整个殿堂内烟雾缭绕,犹如庙堂的宫殿安静的联外面落花的声音都能听到。过了很久雪儿才对身后的哥哥说道:“露琪亚姐姐庶出的身份引起了贵族的诸多不满,归根结底就是子嗣的问题。只要我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中央四十六室也不敢无端指责,而露琪亚姐姐也会好过些。”

朽木白哉冷眼看着陷入沉思的雪儿,整整五十年了,她依旧沉浸在懊悔中难以自拔,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天天烧香礼佛不问世事,虽然活着却与死了没有什么区别。绯真啊,五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说出那样的话,留下那样的遗言,我不敢懂更不不敢问,只因为害怕那残酷的真相让我们连最后的一丁点儿兄妹之情都消失散尽。

云烟缭绕,檀香淼淼,笼罩了整个泽田大宅,也似乎掩盖了伤心的人儿。

十三番队,一向体弱的浮竹队长端坐正殿恭候一位队员的到来,能让他这么严阵以待的只有一人而已,就是那位掀起贵族巨b澜的朽木露琪亚。按照贵族的法典,她还是自己应效忠的主人。

露琪亚一进十三番队,迎宾的两位死神立即恭敬地弯腰行礼,看到这样的景象她脑袋瞬间变成了两个大,又见上至队长副队长下至第十席都正襟危坐在大殿内,气氛沉重又压抑,这样的欢迎仪式让她的心顿时冷到了极点好像她根本不是实习的队员,倒像是上级工作人员来视察。

身后拿着行李的飞雪恭敬地弯腰行礼,她这样做既维护了贵族的身份又给予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充分的尊重,因为身为贵族之首的贴身管家无需向浮竹这样的下等贵族磕头之礼:“朽木露琪亚前来报道,家主与夫人特别叮嘱,请您一定要像对待其他普通死神那样对待露琪亚。”

在座的众人听了之后纷纷汗颜,十三番队迎来这样大神级别的死神,都不知道以后该怎样行事了。这样的见面明摆着要好好照顾她最心爱的姐姐露琪亚,却冠冕堂皇地劝说大家要平等对待,不愧是泽田飘絮最最贴心的奴仆,死的都能说成白的。

浮竹温柔的笑道:“请飞雪放心,我们定会让朽木露琪亚平安无事,也请代我向泽田飘絮夫人问好。”这个孩子看上去怯生生的,模样也乖巧可爱,真是个好孩子,无论她的身份如何高贵,他定会像妹妹似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