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宋维桢开口道:“你在生气?”
是啊,我在生气。虞渊想,但他不敢看宋维桢,将头转过去看玻璃窗外。
“是我不对。”宋维桢主动道歉:“但我刚才在想事情,确实没有听到你叫我。”
不是这个问题,虞渊愤愤地想,他将头扭过来:“我们是不是兄弟?”
“是啊。”宋维桢说:“怎么了?”
“怎么了?”如宋维桢所料,虞渊是藏不了多久心事的人。他将心里话一股脑的倒出:“是兄弟,还瞒着我,你心里明明有事情。偏偏要骗我,你还当我是你兄弟不?”
“我没有······”宋维桢斟酌着怎么开口,他觉得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你怎么?你这样吞吞吐吐就是有事情!你如果把我当兄弟,就大大方方告诉我。”
“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做什么,兄弟我都无条件的站在你这边!”虞渊激动起来。
“哪怕我杀人放火?”宋维桢淡淡地吐出这句话,虞渊一怔,这个他、他、他还没想过:“这个······那是法律管的事,道义上我还是会帮助你的!”
宋维桢起身将手放在虞渊的肩上:“谢谢。”
他说的很真诚,得友如此,他怎能不感激。
被他如此严肃的感谢,虞渊倒有些不适应:“干干干嘛,不、不用这么客气!”
宋维桢想了想,开口道:“关于隐瞒你这件事——”
远远的,有什么发动机运作的轰隆声响起。声音由远及近,迅速来到他们耳边。
“我靠!”
宋维桢听见虞渊骂道,正满脸惊讶的望向窗外。
“有些帅啊!”
马路边,一辆哈雷停了下来,骑摩托的穿着一身紧致黑皮衣,勾勒出姣好的身材。
她取下头盔,一头及肩黑发随风散开。
“还是个美女!”虞渊的眼睛亮了。
哈雷美女将头盔挂在摩托上,宋维桢感觉她好像往这边看了一眼。
“哇哇哇!”虞渊立马兴奋起来:“她过来了她过来了!”
宋维桢的手还搭在他的肩上,只见虞渊迅速将他手扫开,伸手抹了抹鬓角,又将花衬衫的领子理了理。
美女踩着皮靴走了进来,老板立刻笑眯眯地迎上来。
“美女,一个人?”
哈雷美女摇头,指着宋维桢一桌道:“我和他们一起的。”
虞渊显然有些惊讶,随即兴奋起来:“我靠!不会是被本少的气质所吸引了吧!”
闻言,宋维桢显然不相信的瞥他一眼。
美女果然走了过来,她朝着坐在对侧的宋维桢道:“宋维桢?”
虞渊本在假装淡定的喝水,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
“你是?”宋维桢显然不认识她。
美女从旁边拖了张椅子过来,大马金刀地坐下:“那竹简,是我的。”
虞渊嘴里的水顿时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