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自己在家族中占居话语权和决断权,也使得刘氏一族迅速富裕起来,父母兄弟姐妹也跟着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之后伴随着自己年岁的渐渐长大,自己的心中有了爱慕之念,只是两者的地位差距太大,自己一直不敢明言表白,此事也一直拖延着继续向前。
而当自己鼓舞起勇气,大胆向他表白时,却正逢解淳的妻妾相继而亡,是他一生之中最伤心不已的时候,被解淳婉言拒绝。
他见到自己性情执拗顽固,又害怕自己走上绝路,强压悲痛接见自己的拜访,仍然以忘年之交互相来往。
使自己这个独具一格孤单未婚之人,不但没受到世人的诋毁污辱,反而使得族人后辈吏加尊重自己。
使他们信感荣耀,也使得自己心无旁骛地生活在自己划定的圈子中,不被别人的误解所伤害。
解淳一直在保护着自己,生怕自己受到别人的欺辱,虽然其中只是怜悯的性质居大多数,但何偿不是对她的爱怜。
一旁的Y环等人已经被感动的哇哇大哭,丫环抱着刘颜不舍的松手,她原本吵闹着,要跟随刘颜去解府,继续服侍刘颜,被解淳一口断然拒绝。
而且解淳还特意叮嘱刘禄,不要象别人那样购买战争女奴,充当刘颜的陪嫁丫环,自己已经年纪老迈,怎能再败坏耽搁别人的青春年华。
刘禄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在嫁妆上下心思,送嫁了一些田地和家具等物品,其实他也知晓解氏一族根本不在意这些嫁妆的多寡。
只是这些东西,是他代表祖父母等长辈的一点心意,无论如何艰难挑选嫁妆,也要让姑姑风光无限的嫁入祥瑞侯府。
刘颜此刻已是感动的泣不成声,脸上的妆容已经化得一塌胡涂,实在没有办法再去补妆,丫环只能端来一盆清水,为姑小姐洗净妆容,索性净面出嫁。
没有想到后来逐渐成为时尚,出嫁女子再也不用受浓妆艳抹的化妆折腾,有的只是化些淡妆,甚至有的女孩自恃容貌上佳,以浄面裸妆出嫁用荣,后来也成为红极一时的风俗习惯。
这时候外面的宾客才明白,祥瑞候爷并不是贪慕新娘子的美丽容颜,而是为了了结女方的宿愿,才有了百余岁新郎娶继妻的奇特婚礼。
连刘琰也为之感动不已,暗自感慨道:‘这老小子果真不凡,不说催妆诗发自心腑之言,究其本心也是一位仁厚之人。怪不得在大明朝廷内混的风生云起,历经几代皇帝都荣宠不衰。’
‘也收获了天下士民的真诚拥护,以神仙灵位拜祭他。若论性情和生活习惯,倒和我家纯哥大有一拚,都是后世之人鄙夷看不起的老实人!’
刘禄更是感动的双眼饱含泪水,有姑父解淳今天的这一首催妆诗在,看以后谁敢再小瞧我刘家。
只要自家的子孙本分老实,努力追求上进,过个数十年以后,刘家必能成为陕西大户人家,甚至在大明朝也能排得上号。
他满腔激动之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规矩礼仪,竟然一挥手带头大声叫喊道:“上花轿,新娘子下楼上花轿。……上花轿喽……”
不论是刘家的亲朋好友,还是看热闹的闲人,以及解家前来迎亲之人,包括刘氏一族的族人,都不仅没有笑话刘禄的失态,而是异口同声欢呼着:“上花轿喽,新娘子上花轿喽……”
呼喊声此起彼伏,成为多少年也没有见过的送嫁场面,好象女方巴不迭的将闺女嫁出门去,连刘颜的亲生侄子都忍不住催嫁上花轿。
但刘禄此举不但没有招致外人的诟病和议论,反而还成为解淳娶继妻婚礼上的另一亮点,被后人多次或作诗词或作文撰记加以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