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太阳毒辣的巡视着它的领地,树上的知了拼命的嘶吼着,仿佛要将这天给吼破。
牛有道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四周空荡荡的,除了他身下躺着的一张简陋至极的床,其余什么都没有,真正的空无一物!
“这是哪?我不是被炸死了吗?难道我没死?”牛有道有些激动。
他是南部战区某特战队的一名新兵蛋子,刚入选该特战队没几天就下任务。本以为是一次新兵试水的任务,走个过场就能轻松完成,谁知道竟然中了埋伏踩了地雷。
“真他娘的丢人啊!”
想着刚入选时的志高意满,得意洋洋,牛有道不禁有些脸红。
“我就说这小杂种没那么容易死吧,好歹也是天潢贵胄,命硬着哩!”
“狗屁的天潢贵胄!看见你我,还不是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摇尾乞怜?老娘不高兴了,打他几耳光,这傻子还乐呵呵的冲我笑。”
牛有道看着这两个古装打扮的老妇人推门进来一路说说笑笑,瞬间懵逼了。
“小傻子,两天没给你送饭,你都没饿死,真有你的啊。”绿衣妇人笑着对牛有道道。
“大婶儿,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牛有道强撑起身体,靠在床头,眼神清明坚毅,唇红齿白,如果不是脸色苍白了点,怎么看都是一副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咣啷!”
绿衣妇人手里提着的饭盒掉落在地上,菜汁流了一地。
“你会说话?你不傻?”绿衣妇人有些痴傻的指着牛有道,声音有些颤抖。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就不能会说话,为何不能不傻?”牛有道双眼微眯,不动声色的轻声问道。
“啊!建庶人有变!建庶人有变!”
另一个红衣妇人状若疯狂的嘶吼着,朝门外跑去。
“嘭!”
妇人被迅速而来的饭盒给击倒。
牛有道拍了拍手,起身朝那个妇人走去,他的手里突兀的出现了一把泛着绿光的匕首,寒光凌冽。
“事情没有说清楚,谁都别想走!”
清醒过来之后,牛有道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太多太多的不解,他不知道他此时所处的是个什么环境,但是本能告诉他,他现在很危险!
“爷,奴婢罪该万死,求爷高抬贵手,不要杀我!”那个被吓傻的绿衣妇人猛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
“哼,你怕这小杂种作甚?要是陛下知道他隐忍至此,嘿嘿!”那个被饭盒砸倒在地的妇人冷冷笑道。
“你看这把刀,它的名字叫无常,知道为啥叫无常吗?因为只要被它轻轻划破一丝皮肉,见了血,地狱的无常就来勾人性命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牛有道把玩着手里的匕首,轻轻划着红衣妇人的老脸。
“哼,小杂种,你竟然能够隐忍至此,可见所图甚大,不过想想过去这十余年来,你像一条最低贱的杂毛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老娘心里就觉得痛快,哈哈!”
说完猛地将头往前一撞,锋利的无常划破了她的这张老脸,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
“唉,以前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我只是想问下你们我是谁罢了,你就急不可耐的求死作甚?”牛有道摇了摇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