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得传到村庄里,传到工人阶级里面,利用他们对生活的不如意这把刀子,能让一个人的心死透!
况且陈帆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你看他能承受多大压力!”
众人恍然大悟,拍案而起,“老大!你来安排吧。”
海葵双手后背,“穿衣服到操场,我训斥你们,你们别当真,先要混过马场这一关隘……”
清晨六点,雾浓如墨。
一波十七人的队伍站在浓雾之中,他们冻的发抖,但神情很是坦然。
海葵背着手露着笑脸在队伍前走来走去,声音却异常愤怒,“我们蒙受灾祸,好不容易遇到贵人相助,扫马场怎么了?铲粪怎么了?这也是正儿八经,干干净净的活计!
我们的目光不能这么短浅,难道在这里会一直就干这扫马粪的活吗?别忘了,咱们是走商的商人,虽然遇到人灾,但咱们的根儿没有灭,咱们还有人脉。
这里难道只有粪吗?还有马!这是商机!等这冬天过去春来来了,咱们这人脉还不够咱们重新站起来吗?怎么就有目光短浅到不识好的人!
昨晚,有两个人逃了!今天谁还想走赶紧走,我好跟马场的老板说,好早安排活计,别到时候不吭不声的走,我怎么跟贵人交代!?
谁想走?我不拦着,赶紧走!”
两排人只朝海葵竖起大拇指,骂的可真好!骂得他们都信以为真了。
而这时候,马场的大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后面还跟着十几辆马车都静静的在等候。
这一队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马场的大老板冯宝玉,今天要接待一个土豪,所以便早早的来到马场准备,没想到刚到门口便听到马场里有人喊话。
冯宝玉一听这话不要紧,这股子劲头有他当年的风范,于是便让人停车,听里面人的喊话。
此时候,这马场里面的人开始安排工作,隐约听到,“活儿很脏,但人不能脏!今天开始,脸要干净!衣服要干净!马场的面子便是咱们的面子!明白吗?伙计们!”
“明白!”浑厚有力的声音穿透浓雾震彻马场!
豪华马两旁站着两队人,车窗处更是站着一位管家式的人物。
豪华马车的车帘掀开一个角,冯宝玉露出半截洁白如玉的手指,“这是谁呀!?”浑厚若玉晶相碰的声音。
管家想了想,“昨天新来的流民!”
“哦?真是个人才!”冯宝玉沉吟半晌,“今儿的事儿末了,让他来找我!”
“是!”管家点头。
豪华马车的窗帘放下,“走吧!”
马车动起来,往前边的庄园走去,那里是马场接待贵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