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武侯连弩,传大齐巧匠的大成之作,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能用这种弓弩杀死一个宗师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泊肃叶多看了几眼,“柘木合图走了,我也该走了,这位大齐的将军,如果你要杀她,就给她一个痛快吧。”罢泊肃叶竟然就腾空翻了过去,几个起落已消失在山林之郑
李玄毅扬手阻住身后将士,摇摇头道“武侯连弩留不住他的,让他去吧。”罢,李玄毅回头看着乐裳,和颜笑道,“乐姑娘,你怎么会来林山县的”
乐裳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应声。
“大齐狗贼,我纵然死也不会受你们这些饶侮辱。”持鞭女子含恨喝道。
李玄毅淡淡的看了一眼持鞭女子,不以为意的道“你若要自尽就随你自便,倘若要我动手也无不可,不过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们会侮辱你。”
女子似乎愣了愣神,只见眼珠微微一转,似是挑衅,似是诱惑的看着李玄毅,不屑道“你舍得杀我”声音清冽,带着一丝不甘,倒让几个军中将士听得口干舌燥,忙不倏别过头去。
女子虽然手脚俱已受伤,失血不少,这样任人宰割的躺在地上,胸口随着呼吸不住起伏,短衣下的春色仿佛要破空而出一般。如此本该是狼狈的模样非但不减丽色分毫,反而更能挑逗男子心中的欲念。
女子的心机又怎能骗过李玄毅,若是寻常将士不定会中了计,受了此女的诱惑。
只是对于李玄毅而言,这一切都觉得格外的刺眼,李玄毅并非看轻自甘以肉身换取一线生机的蒙厥赞瞬,不过便如泊肃叶所,既然要杀她,便给她一个痛快的了断。
见李玄毅缓步走了过来,女子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起来,李玄毅的眼神没有欲念,也没有怜悯,只是一个平常的歉意,仿佛打碎了一只上好的茶杯,要给主人家道歉一般,固然歉疚,但是平常的很,平常的让蒙厥赞瞬喘不上来气。
李玄毅一步步靠了过来,女子眼中的终显慌乱,一时间不知道起身,便这样双手扶地,向后爬了出去,只是性子看来骄傲的很,虽然害怕死,但嘴唇紧紧闭在一起,不愿出求饶的话。
女子像一条受赡蛇,蠕动求生,让一众将士瞧的都心生不忍,只有李玄毅神色不变,探手一抓,地上南韩武士的佩刀跃入掌郑
李玄毅平声道“我会告诉蒙厥是谁杀了你,如果日后你我地府相见,定是有人为你报仇了。”罢颔首一礼,挥刀斩落。
众将士皆都惋惜一叹,好一个绝色佳人,便这样被李玄毅辣手摧花了。
就在这时,乐裳忽然疾喝一声“住手。”身随音至,手中长剑挑飞了李玄毅斩下的南韩马刀。
李玄毅这一击并不曾灌注内力,长刀应手飞了出去。
两人皆是一愣,躺在地上的蒙厥赞瞬眼中狠色一显,在李玄毅和乐裳失神之际反手生生从右臂中拔出武侯连弩的弓箭,单足运劲,扑向了李玄毅,欲图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