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呃,就是叫我们不要太和方后芝纠缠在一起。”庄信鸿到“纠缠”二字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我不是就昨和她了几句话吗?”德怀特有点迷糊,“这也算违宪行为吗?”
“实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的意思就是尽可能不要和她有所牵连,是万一方后芝知道了我们的情况后,会产生极为严重的后果。当然,具体是什么她也没。”
德怀特皱了皱眉,理解道:“那行吧,既然徐顷柔那边有口难开的话,我们就照做就是了。事实上我也觉得这是他们父女两的事情,自己加入进去也不好。只是吧,有时候看到她就像看到你一样,老是想帮一把。”
“嘿!”庄信鸿一听就不爽了,坐到他旁边,“我可没有一个抛家弃子的爸爸和一个已经去世的妈妈,我可没那么苦大仇深。”
“只是心态上。”德怀特手指轻轻点了下他的头,“复习怎么样啦,能准备好考试吗?”
庄信鸿原本想马马虎虎,但他眼睛一弯,开玩笑道:“恐怕难咯,自从那次睡了一后,我一直没心思学习,感觉集中不起精神。怕是这次月考排名要……”
“不会吧?”德怀特顿时紧张起来,书也不敢看了,直接两只手把着庄信鸿的头,“你先别动,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是身体有问题还是意识上的问题……”
看着德怀特一脸紧张的模样,庄信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逗你玩的,只是学累了,想来找你聊聊。”
德怀特可不信这个辞:“真的假的,不行你还是让我检查一下,我之前就一直担心你昏迷一会不会对身体有负担。别动,让我看一下。”
“都了没事啦!”
最后庄信鸿还是被迫在德怀特的眼睛下扫描了一遍,直到检查无碍后,才被放开。放开那一刹,他感觉自己的头好像都被按了一圈。
“按得好痛诶。”
“抱歉抱歉,但这是为了你的未来好。”
庄信鸿现在听到未来这两个字就有点过敏,不禁吐槽了句:“未来,话德怀特你相信未来是确定的吗?”
“那不就是你们人类的宿命吗?但其实我不太相信,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命运就被改变过一次,当然你也可以改变本身就是宿命的一部分,、。”德怀特正好拿起了手上的书荷马史诗。
就在这一刻,庄信鸿突然想起了很遥远的一件事,是上学期余独行第一次带他去圣迹的时候,在车上余独行的阴谋论:
“她是不是在偷偷摸摸地,用着伎俩让时空的发展倒向她所在的未来”
余独行这句原话对于当时的他来简直是碰到了逆鳞,但现在想想,却觉得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