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对谁都露出一脸比较真诚的笑容,就在刚才也是如此。
雪莉很平静,非常的平静,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她对妮娜的憨憨行为已经免疫了,实在是见得太多了,比这个更憨的都见过。
阿利切用手撑着额头,脸露出淡淡的苦笑,一副都是我的错的样子。
最具有戏剧化的还是罗杰,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对妮娜充满了鄙视。那眼神就像在说,你是白痴?
为了保护雪莉姐弟安全而坐这辆马车的冈卡洛,对此不闻不问,什么意见都不发表。
看着罗杰鄙视的眼神,妮娜不情愿的想起了罗泽,顿时心情有些不好了。
于是对坐在自己对面的罗泽嫌弃道:“你怎么和你哥哥一样,那么让人讨厌!”
这话一说,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阿利切倒是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同时用眼神警告妮娜不要再说了。
这么说一位实权子爵,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不对的,特别还是一位前途无限的子爵。
就算是他们父女俩离开了安德领,以后也不会回去了。
罗杰倒是不在意,毕竟都是熟人,满脸笑容,骄傲的回答道:“那是当然,我们是兄弟嘛!”
整个过程中,雪莉都没有发言,全程闭目养神,不理会外界发生的一切。
不一会儿,马车停下了,车夫对马车内喊道:“弗雷德先生,到城门了。”
闻言,弗雷德示意大家不要动,自己轻快的下车,将一块令牌交给守城的士兵查看。
士兵检查无误后,才放马车进城。
弗雷德是安迪皇家学院的奴仆,可以自由进出内城区的,但是没有权利带人进城。
刚才给守城士兵看的令牌,是安迪皇家学院的讲师令牌,也就是阿瑟尔得讲师身份凭证。
奴仆不能带人进城,但是讲师确是可以的。
在进安迪皇家学院时,弗雷德再次将阿瑟尔的讲师令牌拿出来,才被准许通过。
坐了近三个小时的马车,阿利切终于见到了自己几十年未见的师兄——阿瑟尔。
一位身穿白色衣服的年轻人,精神十足,棕色短发、浅绿色眼睛、挺拔的鼻子,但却配平常的面容,大大的降低了他的颜值。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阿瑟尔的话,那就是精神小伙。
相对于阿瑟尔的精神活力,阿利切就是比较恶心的油腻大叔了。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见到阿瑟尔,阿利切有种回到家的感觉,两眼泪框框。
阿瑟尔见阿利切这副样子,心中也有些感触,便笑骂道:“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哭!”
阿利切揉了揉眼睛,忍住不留泪,
“没有,就是见到师兄高兴!”
“师兄还是像以前一样年轻,我却是已经老了。”
“什么年轻,为兄今年已经一百四十九岁了,糟老头子一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