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一路跑死了几匹马,影卫终于将李时珍和孙思邈给“抬”了过来。
李时珍他俩岁数也不小了,亏得他俩平时勤加锻炼,否则没等到地方就得先散架了!
李时珍二人也知道事态紧急,抵达后也顾不上寒暄,跟吕布简单打了个招呼便钻进了马车为郭嘉诊治。
过了好半天,满头汗水的李时珍和孙思邈从马车中钻出。
出了马车后,二人不约而同的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吕布急忙问到:“奉孝的病情如何?”
李时珍拱手道:“启禀主公,幸不辱命!”
听了李时珍的话,吕布长出了这一口气,这才算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也是在这个时候,吕布才明白这个身形消瘦的青年在自己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李时珍继续说到:“主公容禀,虽然奉孝的性命保住了,但情况依不容乐观。他本就怀有暗疾,少年之时便纵酒色,服五石,当初属下虽然为他诊治过,但却不曾想到病根未除,这是属下的疏忽,还请主公责罚!”
一旁的孙思邈亦是拱手道:“还请主公降罪责罚!”
闻言吕布摇头道:“无妨,你们俩能把奉孝从鬼门关拉回来,吾这心中已是不胜欢喜,何来责罚一说?”
李时珍拱手道:“主公,属下可为军师开一良方,但此方需得戒色戒酒,静心修养,若是无法做到这些,那这药不服也罢。”
吕布斩钉截铁道:“你且放心,吾派专门派人看着奉孝,在他隐疾痊愈之前,吾定不会叫他再碰酒色!”
李时珍抚须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孙思邈亦是笑道:“有主公此话,我二人必会将军师的身子调理好!”
陷入昏迷的郭嘉此时尚不知道,吕布已经和李时珍、孙思邈二人达成一个要命的协议。
为郭嘉诊治完毕后,吕布一行人便继续朝蓟县行进。
但为了照顾郭嘉,吕布特意放缓了速度,定要避免颠簸,保证马车能够安稳行驶。
扬州,寿春。
王墨招募的丹阳兵正在与围攻王家的袁术军死战,虽然围过来的袁军将士越来越多,但却始终没人能越雷池半步。
王家这个寿春老牌世家在这一刻展现出了他的底蕴,刀枪战甲不说,单是强弓硬弩,王家便存有五百余副!
正是凭着这五百余强弓硬弩,王家才死死的把袁术军挡在了院墙以外。
袁军的将校俱是心急如焚,可这时候急也没什么办法。
除非一把火烧了王家,要不然一时半会是打不进去的。
可若是放火,王家的金银和粮草必会化作飞灰,那攻打王家还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袁军将士们只能和王家的家丁护院死磕,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见久久没有进展,袁术军的一个偏将急败坏的咆哮道:“给老子冲!破门之后,王家的男丁尽数诛杀,尔等随意劫掠奸,本将概不过问!”
“杀啊!抢财帛,抢女人!”
在这偏将的激励下,得了承诺的袁术军士兵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对王家发动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此时的袁术军恨不得一口气将突破防线杀入王家,尽情的劫掠奸。
听了偏将的话后,王墨面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迸起老高。
“别让老子逮到你!你要是落在老子手里,老子非给你扒了皮点天灯不可!”王墨目光如刀,恶狠狠的盯着偏将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