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随口扯了个谎,不过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老老实实的向后退:“得,我不去了还不成么。真是的,防儿子就跟防贼一样。”
“妈说的有道理,你就别嘴硬了。”青果往外拨弄着手掌:“没有的允许不准进我的房间哦。明天吧,明天我要是心情好,让你过来做客。”
边说话还边眨巴眼。
恨得顾君是牙根痒痒,却一句狠话都不敢说。
只能咔嚓咔嚓的咬着牙,提醒她以后会收拾她的。
清晨五点,冬天的窗外还是漆黑一片,睡得正香的顾君突然觉得有点冷风侵体的感觉。
正迷迷糊糊呢,就察觉有个小东西在自己怀里蹭啊蹭的,还暖洋洋的。
在顾君的认识里,唯一有可能做出这种亲昵行为的除了青果就不可能有别人。
嘿嘿一笑,就把她给抱住了,手也没有太老实。
浑身毛茸茸的,真皮座椅还挺暖和的,大舌头舔着脸,有点湿。
毛茸茸大舌头
睁开眼睛的顾君眨巴眨巴眨啊,刚醒的脑子还有点懵。
可手上的触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人啊。
心中疯狂响起:b rnn!的顾君一把掐住手里的未知生物,一把拍开台灯。
突然亮起的灯光耀的他眼有点疼,耳朵听见哦呜一声,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扑在自己身上。
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只黄不溜秋,白不拉几的狗脸。
吐着舌头的它好像自带笑容一样。
非常标准的秋田犬笑脸.。
不过这个比秋田犬小不少,肯定是柴犬。
要知道顾君可是一年半没有回家了,以这条狗对顾君的熟悉程度来说,绝对不是近年出生的小狗崽子。
顾君一瞪它,它笑的更夸张了,连狗眼都快看不见了。尾巴摇的飞快,还汪汪汪的打招呼。
昨天晚上睡觉前,顾君自然是把门关上了。
不过抱着青果有那么百万分之一会来安慰他的可能性,是以并没有反锁。
即便没反锁的门也不是一条肩高不到半米,体重不超10,以短腿出名的柴犬能够打的开的。
它自然是被青果带过来的。一身睡衣的她正倚着墙,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呢。
“这狗叫什么名字咋对我这么熟啊。”抱着柴犬的顾君问道。
“狗东西。”
“不是,你咋骂人啊。”思索片刻,顾君反应过来:“这狗东西不会就叫狗东西吧”
“还真是,而且还是你起的名字。”
“去吧,皮卡丘。”顾君直接把手里的狗东西给扔了出去。
也不顾它委屈的嗷嗷嗷,把被子一梦就开始做他的春秋大梦。
狗东西眼看着成了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东西,夹着尾巴就跑青果那里告状去了。
柴犬属于小型犬,体长不到半米,体重二十来斤,跟一两岁的孩子差不多。
即便青果柔弱,也轻易的抱了起来,直接坐在顾君的床沿上,一掀被子就把狗东西塞了进去。
呃...应该是惯犯,手法很熟练。
这一次的顾君没有刚才那般的过激反应,把头伸出来的他抱着狗东西。
青果也趴了下来,一双柔荑轻轻的拂过顾君的头发,从郁郁葱葱的黑发中挑出那种追求时尚而偷偷染白的发丝。
然后就心狠手辣的连根拔起。
一点不疼,顾君反而很享受柔荑划过头皮的这种感觉。
“顾君,咱们把秋天君带苝京去吧。”
“秋天君又是谁你不会跟天仙那种养了几十只猫的动保专家一样养了好几条狗吧”
“汪汪汪。”狗东西恰到好处的叫了几声。
小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顾君,吐着舌头,天然呆的样子跟舔狗一点没差。
好像在说:如果你带我去苝京,我就当你一辈子的舔狗。
戳着狗东西的脑壳,避免它舔自己的顾君问道:“是它啊它不是叫狗东西吗”
“你觉得我可能真让它叫狗东西吗多丢人啊。它是秋天来咱家的,我就给它起了个秋天君的名字。
小名叫小君,你叫君君,所以说你们关系特别好,就跟亲哥俩一样。”摇着顾君胳膊的青果撒娇道:“咱们带它去苝京吧,要是你不在家,我还有个伴。”
“你们才是亲姐俩。”友善小郎君摸着秋天君的狗头,把它的狗嘴做出各种表情包:“带苝京去可以,咱们先商量下乱炖还是红烧。”
嗷呜一声,当事狗夹着尾巴就跑到们门口。
爪子抓着地板,委屈巴巴的:“嗷呜嗷呜”快开门啊,狗生太难了。
“你看,它根本不想跟你去苝京。你说它在清岛过了半辈子了,万一带去苝京却水土不服呢。”
“你要不吓它,一点事没有。”气的不行的青果拧了顾君一下:“说吧,怎么才肯答应我。”
“亲我一口。”
“得寸进尺了哈。”
“那我换个说法。”
捏摸着下巴的顾君说道:“你是个演员,那我考验考验你,你给我学一个啄木鸟吧。表现好了,我就带它去。”
“啄木鸟啄木鸟怎么叫啊”
“我也不知道啄木鸟怎么叫。”捏着自己的脸颊的顾君意味深长的笑道:“这个不重要,我对你的考核是,你学一学啄木鸟怎么给大树哥哥啄虫子,我客串下大树。”
“才不要。”
“想想狗东西..不对,想想秋天君。”
“更不要。”
“那你可怜可怜我成吗。救救宝宝吧。”
好一会后,才有声音响起:“好吧。”
两分钟后....:“啊,说好只啄虫子的。你怎么还得寸进尺啊。”
“我就是想抱着你睡一觉,天还没亮呢。我保证...绝对不做坏事。”
“才不要....”青果想了想后说道:“除非你别赶秋天君走,万一你要做坏事,我就让它咬你,它可听我话了。”
“狗东西,给哥哥姐姐笑一个,过了年带你去苝京喔。”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