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科扎克身体前倾,“你躲我躲了一个星期了。”他对她脸上困惑的表情嗤之以鼻,“什么?你不希望我注意到什么吗?”
“我们并没有在最好的条件下分手。”
“然后呢?”他翻了个白眼,“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忽略我,不是吗?”
“从技术上讲,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克莱尔反驳。
“你懂我的意思。”
“我不确定。在我看来,我没有做错什么。”克莱尔痛苦地转了转眼珠,“所以你一个星期都没上过床了,真他妈了不起。”
“天哪……”这时科扎克已经拧开了酒瓶,他往后一仰,好让一大口酒灌进他的喉咙。他结结巴巴地说,重新戴上帽子,转过身来,终于迎上了她的目光。“好像这就是我想说得一样。”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科扎克?因为最近你说的话都他妈挺有有道理。”
“告诉我吧。”他叹了口气,脑袋又一次耷拉在肩膀上,“我想说的是,你不能就这样滚蛋,你知道吗?把失踪的全部责任都推给我。”科扎克的背部肌肉在T恤下突然绷紧,他深吸了一口气,疯了似的眨眼,“是我让你进来的。你知道有多少人能让我这么做吗?”
“你让我进来的?”克莱尔嘲笑,“这就是现在的结局吗?”
“对你来说没有任何不同并不意味着它没有发生。”科扎克摇了摇头,“怎么?你真以为我会让任何人进我房间吗?我告诉你关于我过去的事,比我他妈五年来告诉别人加起来的还多。”
“所以你对我敞开了心扉。一次。”克莱尔冷冷地笑了,“你想要什么?奖牌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