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这家伙连好听的音乐都听不懂。90年代被遗忘是有原因的。”
“嘿!那是我童年的音乐!”克莱尔抗议道。
“没错。回到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狙击手咧嘴,一口气喝干了杯中剩下的伏特加。
“哦,真的吗?”克莱尔扬起眉毛,“谁说现在我懂得更多了?”
“没有人。但这就是它的美妙之处。十年后,当你会回顾时,你就会承认你也知道这该死的一切。”
“深刻。”蚊蝇笑了,下意识地用手指转动着打火机。他半小时前就宣布要出去抽根烟,结果到现在还没去。“我还以为你跟其他人一样是个蠢货呢,贾勒特。”
“代表你自己!”氧化插嘴,用手拍着腿。此时,他弓着身坐在克莱尔的床上,背靠着墙,两腿缩在下巴下面。他向前倾着身子,似乎要进一步论证自己的观点,但稍微动摇了下,咕哝着,往后靠在墙上。“妈的……我觉得自己废了。”
“可能因为你的确如此,兄弟。”蚊蝇发出柔和的笑声,“我从未见你喝这么多了……从未。”
“如果这有帮助的话,我会说自己也觉得很难受。”克莱尔补充道。
“他喝的酒至少是你的两倍。”劳伦斯傻笑。
“多谢提醒。”加拿大人皱着眉头,手指揉着眼睛,“如果我不知道的话,我会说劳伦斯策划了整个事件,就是为了看我出丑。”
“你只能喝这么点酒,真的是我的错吗?”狙击手回答道,对他们所有人露出调皮的微笑,“你真的应该感谢我的训练。”
“哦,当然……我非常感激。”氧化翻个白眼,“当我明天宿醉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感谢谁了。”
“这样想,它肯定会让训练变得有趣。”克莱尔叹了口气,把自己剩下的饮料放在地板上,带着明显的厌恶,“包括我。”
“还有更糟的。”蚊蝇凑过来。
“怎么?”
“有消息称明天早上科扎克将代替夏普对我们进行训练。我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人类所知最野蛮的三小时操练。”
“我完蛋了。”氧化呻吟着,紧紧地闭上眼睛。
“我会很高兴那会看到你的。”青蛙咯咯地笑了,“如果你不来,我就开枪打死你的色『』情收藏。”
“去死。”
“嘿,别怪我,又不是我说了算,是吧?”贾勒特直接从瓶子里喝了一大口伏特加,似乎没有意识到他周围的房间突然变得多么安静。他不顾一切地发出了一声大笑:“再说,大家都知道,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科扎克也是个虐待狂。”
“是的。”一个全新的、被动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青蛙的话,“我经常听人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