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瑞一脸茫然的看着田显云,他不知道易鸣到底是不是阉党之前就安排好的棋子,此时此刻,他突然很是担心自己的母亲,以及跟易鸣接触过的凌雪。
“他是锦衣卫,那凌雪怎么样呢?”
“凌雪?呵呵,你猜她在哪,易鸣这个百户可不是白来的!”
田显云说完,便开口大笑离开了,张子瑞听着却是毛骨悚然,他连忙扒拉着牢房,大声呼喊,想让田显云告诉他凌雪到底怎么呢。可田显云就此离开,根本就不管张子瑞,使得张子瑞的心中愈发担心起来。
张子瑞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从田显云那得来的消息,自己的母亲以及心爱的女人似乎都遭到了阉党的毒害。张子瑞一下心乱如麻,可自己身在牢笼,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忍受内心煎熬!
原来的张府,现在的易府里,易鸣也是坐在家里发呆,他不懂自己怎么就成了一名锦衣卫,于他而言,这似乎比待在锦衣卫大牢里还难受。如今虽然是自由了一些,也没有了刑罚,但锦衣卫已经把自己查得很清楚,如果自己逃走,惊雷帮以及严宏都会受到影响。
惊雷帮与易鸣的交情不算太深,但易鸣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他人,更何况还有严宏了,严宏要是因为自己出了事情,自己怎么回去见严大龙啊,当初没有严大龙的收留,自己或许早已经死了!
要想真正的自由,自己就必须带着他们一起走,可这实在是太难了,再者他们眼下还得救张子瑞啊!
易鸣不知道凌雪等人现在计划如何了,更不清楚他们要是得知了自己穿上了锦衣卫的官服,会怎么想自己!
易易鸣无奈走到了院子里,他看着皓月当空,嘴角却是苦笑不已,月光虽美,可它照不亮整个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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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京城太平无乱,易鸣也在家中好好的养伤,凌雪等人也因为易鸣被捕之后神秘出狱而放缓了行动。龙天铭等人就跟没有进城一样,锦衣卫官兵并没有搜找到有关他们的线索。
只是皇宫里的王英慢慢得知了易鸣的事情,当她打听到易鸣出狱成为锦衣卫的时候,心中也是诧异不已,更是有了一些不安。她来到了皇宫,找到了自己的义父,希望义父能够跟自己出宫。
“义父,之前我接触过的一个叫易鸣的家伙被锦衣卫抓了,而他现在还成了锦衣卫百户,义父,我怀疑易鸣供出了我,我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离开?”老人听后看了看王英,问道:“黄瑛啊,你什么时候进的宫?”
“岁的时候,十年前!”
“呵呵,是啊,你进宫算不得太长,还只有十年,心里也还有另外一个家,可我不同,我也是岁进宫,但是待了几十年了,我不能离开啊,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的家,我唯一的家,虽然我只是一个奴才,但我也得好好守护这个家啊,阉党如今作乱,我虽然深处漩涡之中,但我不能离开,这个皇宫还需要我这样的太监!”
“可义父??????”
“黄瑛,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一把年纪了,无所谓,可你不同,你还年轻,更是你们王家唯一的血脉,你不能有事,这也是我当年答应别人的,他为了你,背井离乡,生死不明,所以你必须好好活着!”
“义父!”
“黄瑛,既然咱们俩现在有了危险,你就先离开吧,好好的做你的王英,不过到了外面,先别惹那些人,等到风声过去了,再去做事,或者你去找一下当年救你的恩人也好。”
“义父,我??????义父不走,我也不走!”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你必须走,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这个皇宫的以后,我就不信阉党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现在不是有人在对付他们了吗,相信我,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对付他们,他们的日子长不了!”
王英流下了泪水,老人却是没有动身,王英无奈只好收拾行囊离开了皇宫。可她心里觉得只有杀了易鸣,自己的义父以及城郊的那个农户家才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下来。
此时的她不知道农户家有没有受到影响,一离开皇宫就急匆匆往城西而去,她快马赶到,却看到城外农家小院还是一片祥和,张伯在家里编着筐,他的儿子则在一旁劈柴,厨房里也是炊烟袅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王英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疑惑,她虽然在宫中,但得知锦衣卫抓捕易鸣的消息还是晚了一些,早已经过去数日了,按理说易鸣要是出卖了他们,这里早已经被阉党给查了啊,怎么他们一家都平安无事了!
易鸣知道自己叫王英,但她在宫中自称黄瑛,锦衣卫这段时间没找到自己也正常,可是这个农家小院没理由找不到啊!难不成这附近有陷阱,可看张伯他们的表情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