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竹楼位于杭州西湖之畔,不少南北行商的商人都爱在此地歇脚,说些自己在路上的趣闻,久而久之,鸿竹楼就变的热闹起来,再加上周边风景独特优美,文人墨客也极爱在此地饮酒赋诗,来来往往,也吸引了不少江湖人士的驻足。
而此时在鸿竹楼内,有两个老人占了个酒桌,笑呵呵地谈论着。
“老张,这些年你走南闯北,不知道可知道些什么趣闻?”一个老头一边斟酒,一边问道。
“哈哈,还别说,我这还真网罗不少消息。”老张抿了一口酒,然后说道,“最有价值的,就得说到大漠边塞的马家寨了。”
“马家寨?那大漠边塞能有啥事?”另一个老头一脸不解的样子。
“此言诧异。”老张连忙摆手,“最近可是发生了不少大事,听说那马家寨是最近突然建立的,那为首的一伙人是一群精通武术的中原人。”
老张接着说道:“这伙人成天抢掠过路商人,可他们抢的商人还都是品行不端的人。”
“老张,我还以为你能说出啥好东西呢,不就是劫富济贫的侠盗么,在咱杭州城内不就有一位么,夜惊楼的大名,你可不会没听说吧。”另一个老头小声说道。
“我还没说到重点呢,最近声名鹊起,连挫数大门派大弟子的景瑜沉,你可知道?”老张故作神秘地说道。
“这怎么会不知道,听说这人武艺高超,只用几年功夫,一身剑法已是了得。”
“那就好,但是此人去了大漠边塞,好像要去找什么人比试,而这个人就是马家寨的少公子,听说两人只交手了五招,那景瑜沉就输得一塌糊涂了。”老张故作得意地说道。
“怎么可能!”另一个老头不可置信得差点喊出来。
“嘘,你小点声,听说此事两人并不允许外传,你可小心点你脖子上那颗脑袋。”老张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接着道,“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虽然不能知道那人全名叫什么,但似乎当地人都称他,大漠边塞鸣公子。”
“大漠边塞鸣公子?听这名号,倒是挺有来头啊。”另一个老头边说着边扒了几颗花生。
“此人在当地十分有威望,不仅武艺高强,还把马家寨打理得井井有条。”老张喝了口酒。
“唉,这些江湖人士,倒也是咱们这些普通人没法结识的,咱也只能听听人家的辉煌了。”另一个老头感叹道。老张点点头,表示认同。
马家寨最近突然建立起的一个村庄,位于大漠边塞一片绿洲内,因为老寨主和少寨主的打理,呈现出一片繁荣的景象。
“少寨主,现在就出发么?”一个身着毛裘的中年男子问道,左手还牵了一匹马。
只见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双眼如夜幕之中的银星,凌厉的剑眉,如刺人心头的利剑,面如桃花,情怒交融,难辨喜怒,但他又如清风,让人见了只觉心头一阵畅快。
“有劳你了,赵叔。”年轻人不好意思地说道。
“无妨,我倒是更应该感谢少寨主,若不是老寨主和少寨主一起用心打理寨子,我们也不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啊。”中年人挠着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