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的话一说出口让在场的所任更是倒吸冷气。心想着太子果然是刘泽的举荐人啊。比之刘泽,人家是弹劾而太子则是一个都不留,长痛不如短痛!
“臣以为不可。”这时朝班中的兵部尚书马文升终于忍不住了,他知道太子殿下这故意在掀起大案啊。今年已经是七十一岁的马文升,须发尽白但是看到出来他身体还是很硬朗的,再是为朝廷服务十几年恐怕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陛下,太子殿下,大同与其他地方不一样,大同边境边墙本就是不全且是已经是年久失修,兵部虽然是常有修缮但是一直都是没有成规模。所以鞑子犯边多是选在大同,如果此次在大同掀起大案被鞑子是乘虚而入这才是大明之危机啊。所以老城恳求陛下三思,殿下三思啊。”
马文化说的不错,是事实。但是在这大明的朝廷上有对或者错吗?当然是没有,就像这朝廷上谁是坏人谁好人一样吗,没有个定数。在朱厚照看来,用好人与坏人来区分一个,那是小孩子的行为。天下熙熙攘攘皆是为利,只有将利分为私利还是公利而已。
朱厚照现在就是为了私利,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以及自己手下的人。但是朱厚照也不敢保证马文升就是为了公利,所以马文升的话他不能接受,当即就是反问道“大同的边墙不全那就兴建,破损老旧那便是修缮。边墙是重要但是百姓心中的墙的才是更加重要,大同的这些贪官庸将不除,就是大明在大同修出万丈高墙也不过一个叛徒里应外合的瞬间倒塌而已。”
“殿下此言少虑,边墙之修建需要花费何止百万?就是修缮也是需要经费几十万而上,朝廷是否能够拨付呢?”马文升此刻看向了户部尚书周经,而周经听了马文升的话立即就是一副苦相,这位大明财政的掌管人历来就是一副老抠的性子,不管你是谁要银子不把他给说服了那么不要说要银子了,不被他被骂的狗血淋头那都是太阳打东边出来。
周经的户部尚书当的还算是管事,因为在他手上只要是被认为不必要的花费,那是一个子都是不会多给的,要是被他在知道你报账哪里报错了,那么不好意思账目不但是报不了还会被大明的户部尚书弹劾!
“马尚书?你之言老夫怎么就是听不懂呢?要说这户部之存银存粮花多少花在哪里,那都是有着定数的。而修边墙本就是兵部与工部之事,与户部何干!”周经虽然是比马文升小且在私下里也算是有这着交情,但是周经确是深刻知道他这个户部尚书并不好干,毕竟手里掌握银子也是每日被人盯着。“这户部银子能不能拨付,好像不是您马尚书来管的吧。而且这修边墙之事,你兵部何时有通报过户部,可有前来户部请拨专款。户部掌管大明天下财政税收不能要户部拿着银子上赶着来求你兵部修边墙吧,那户部是大明的户部还是你兵部的户部?”
一部尚书那权势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像,而当能够当尚书的人那个又是简单的人,你兵部此刻想将矛头向户部去引,而户部又岂会是吃素的?所以一扯周经就是将兵部说成玩忽职守的了,马文升也是气不过说道:“户部当然是大明的户部,不过照你的意思兵部就不是大明的兵部了吗,不说大同边墙之事去岁大同受鞑子犯边,关于抚恤为什么户部整整拖了一个月,以至于雪灾降临朝廷对于军卒的抚恤没有按时发放才是被那些贪官污吏借着机会中饱私囊。”
“你.......”
“好了,不要吵了。”弘治皇帝终于是出声打断了两位尚书火药味越来越浓的对话,说道:“太子,你继续说。”
“父皇以为目前,大同之局三步可解。”朱厚照拱手说道。
“奏来。”弘治皇帝一挥手,盯着朱厚照。
“一步,朝廷立刻派人前往大同清查大同官场,整顿官场民政。”
“二步,朝廷立即选派勇猛善战之将前去大同,收拾大用军镇士卒,整顿军纪并加强边防。而且儿臣认为以大同边防为重,朝廷可以复宣大总督之职,选取能者前任。”
“三者,立即开修大同边墙并大力修缮已有边墙,同时以修建修缮边墙之及招募流民灾民为工。一修边墙,二为屯边固民,三为御敌固边。”
听此言,马文升眼睛一亮,当即就是上前一步跪下道“陛下,臣觉殿下之言有理。”
“臣附议!”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