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侯和星河对视一眼,脸上浮起一丝苦笑,看来想在南庄站稳脚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这丹阳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坏,平白无故给自己树了多少敌人。
魏无羡举杯笑道:“老夫治下无方,二位少侠见笑了,老夫先饮此杯,聊表歉意。”
李温侯笑道:“庄主言重了,卧龙庄藏龙卧虎,在下可不敢妄居贤位。”
“李少侠谦虚了,哈哈,这三日后我庄中举行比武,选拔五名年轻弟子作为此次参加武林大会的代表,少侠可否在三日后的比武上指导一二?”
“承蒙庄主抬爱,李某人自当遵从,只怕自己能力有限,难堪此大任。”
“哈哈,我魏无羡科不在乎此番武林大会的蝇头浮名,老夫的志向,在整个江湖,霁月阁阁主万振天,几次三番坏我好事,老夫早晚有一天荡平北阁!”魏无羡说话时眼神里充满俾睨天下的气势,当真有一副气吞山河的气度。
有了无心长老和火灵儿的这个插曲,晚宴也就草草结束了,李温侯和星河也早早回到了厢房。
二人回房后,将桌子上的灯点上,又挑了一下灯芯,整个屋子一下亮了许多,古朴的檀木桌散发出阵阵幽香,令人心旷神怡。
“这卧龙庄财大气粗,连客房都是如此精致。”李温侯说到。
“就是这南庄里的人,气量着实太小了些,那个无心长老,应该是天榜第十七位的火神无心。”
“嗯,应该是,传闻此人靠着自己灼热的内力,所向披靡,同级别无人能忍受得了她的内力。那小姑娘,肯定是火神传人,她腰间那把红鞭,定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火神鞭了,传闻此鞭挥舞时,如同置身岩浆,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那三日后你可得小心了,我们缺少一件趁手的兵器,师父他老人家抠搜的,我们若是能取得前五,还可以到藏器阁选一件趁手的兵器,想必以南庄的雄厚财力,武器定然不会太差。”
“怕不是那么容易,而且真正的神兵利器,南庄是不会轻易示人的。”
“有道理,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南庄北阁既然江湖齐名,按照庄主所言,南庄虽不像北阁一样,每个堂口都有年轻高手,但南庄胜在质量,这几个年轻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怕是三日后,将有一番苦战。不过南庄倒是为我们的身份提供了掩护,师父他老人家不愿声张,因此我都是自称布衣李温侯。”
星河一笑,“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过火灵儿这一关吧,我算了一下,你看,扬州有个莫紫妍,长安城还有个……我看你干脆叫桃花劫李温侯吧。”说罢,星河竟然学起了师父的样子,叹息道:“孽债啊,孽债。”
李温侯脑袋一排黑线,幸亏自己还是为星河的身体奔波劳碌,这小子竟然拿自己开涮,便作势欲打。星河哗的一下,推开房门,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二人一直在过刀尖舔血的日子,难得像今夜这般放松。
夜深了,李温侯厢房外一道人影闪过,消失不见。原来无心婆婆依旧是不放心,派人来暗中跟踪,这黑衣人观察许久后,回去复命了。
李温侯望着刚才站在树上的身影,此刻已空空如也,李温侯嘴角一笑,叹了口气,“这卧龙庄,水可是深的很呐。”
此刻,卧龙庄一处小楼内,一个黑衣人恭敬地站在老妪身后,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果真如此?难道是我多心了,你且退下吧。”老妪说到。
“是。”黑衣人领命后退了出来,甚为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