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丹阳子哈哈一笑,“既是如此,老夫就命人去取天材地宝,只是此法过程凶险,日后再容老朽详细告知二位。”
“老前辈,李某有一言不知当不当问。”李温侯一抱拳,问到。
“但讲无妨!”
“前辈怎么就敢相信小子不是霁月阁的人?”
“哈哈,实不相瞒,敢千里闯胡廷的少年英雄,岂会是北阁的鹰犬?二位少年之志,老朽很是钦佩呐!更重要的是,老朽自有方法知道二位不是北阁之人!”
李温侯和星河脸色一变,不过旋即释然,以南庄的实力,要查他二人,不算什么难事。
“不过老朽倒是不知,阁下师承何门?若是不便,老朽自不过问,只要二位不是北阁的鹰犬,那就是我卧龙庄的朋友,二位随老朽来,老朽带二位见一个人,你们二人定会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呐!”
丹阳子说罢,领着二人,出了小院,继续往内院走去,沿路有几处暗哨,李温侯赞叹南庄防守严密,甚至有一处暗哨,让李温侯也陡然变色,对方释放的内力,怕比这丹阳子弱不了几分。
“请。”丹阳子将二人带到一处小楼前,楼阁面积不大,也不高。但是外壁光滑,没有飞檐,显然是南庄为了防止有人在墙外偷听,此楼的设计真是独树一帜。
二人进了楼来,才发现楼内也是不一般,此楼内部并无二楼三楼,只是一个硕大的大厅,中间有几处高台,上面各坐一人,厅堂之上,是一个穹顶,一颗巨大的梅花树,赫然雕刻在穹顶,伸下来几枝梅花,正好将中间的宝座托起,浑然天成!
正座上坐着一个华服中年男子,鹰眉剑目,目光甚是精锐,嘴角留着胡茬,表情严肃,正在殿中和几人议事。众人看到丹阳子进来,连忙起身致意,丹阳子微微一笑,也上了一处石台,对着众人说道:“这两人是我此次外出为庄主寻来的高手,带与诸位一见。”
众人坐定,纷纷打量起李温侯和星河。一个老妪问道:“丹阳子,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小娃娃,不是北阁的细作吗?”
“哈哈,诸位放心,此时北阁的血影正满江湖追杀此二人呢!”丹阳子一缕胡须,对自己的杰作,甚为得意,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消息可准确?”老妪依旧不放心。
“放心吧,老朽还不糊涂!”
“那这小娃娃实力如何,能入你丹阳子法眼,想必不是寻常之人吧?”另一个年纪稍大的长老问道。
“对啊,北阁此番,各堂年轻俊杰都会出战,你找来的这娃娃,比起血影如何?”
“呵呵。”丹阳子看了二人一眼,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自言自语道:“或未可知啊。”
“啊?”厅中之人皆大惊失色,这句或未可知,代表的什么,众人再清楚不过,丹阳子一向看人狠辣,这俩小娃娃,竟然和北阁血影有一战之力!
“果真如此?”老妪此刻还有些不信,“几日后,卧龙庄比试,老妪的小徒弟可要向少侠讨教一番了!”
“呵呵,好说!”丹阳子笑道,对着殿中正座之人说道:“魏庄主,此二人,正是我之前说过的千里袭击胡廷,大闹拜月教的少年英雄!”
此话一出,全场哑然!
怎会如此年轻!
“好!”庄主大笑一声,“就凭二位少年之志,老夫魏无羡定要和二位浮上一大白!今日晚宴还请二位少侠,好好讲讲西域之行!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庄主抬爱了!”李温侯和星河有些受宠若惊。
“哈哈,老夫从丹阳子长老那里,早就听闻二位的传说了!承蒙少侠不弃,代表我卧龙庄参加此次比武大会,不管结果如何,老夫定会举全庄之力,为星河少侠医治身体!”
“既是如此,感谢庄主了!”李温侯有些诧异,原本他以为魏无羡也会和丹阳子一样精于算计,却不曾想竟然如此豪爽,只是李温侯看不透,这热情里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好!今晚我卧龙庄设宴,为二位少侠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