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百密一疏,我回来后打探到北阁抓我,是因为想知道一事原委。”百晓生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温侯和星河一眼。
“莫非是孙清的事情?”李温侯猜到。
“嗯,北阁是忌惮杀孙清的人,据北阁了解,南庄应该无此年纪的高手才对,因此才不择手段,要抓我回去。”
“南庄玩得好手段,竟把北阁也蒙在鼓里。”李温侯叹息道,这江湖纷争,尔虞我诈,真真假假,分不清孰是孰非。
“除此之外,我还打探到,北阁派出血影来追杀你和星河。北阁知道南庄有两个神秘的年轻人,而且怀疑是你们乔装救下了我,投鼠忌器,派出高手想将你和星河扼杀在摇篮里,北阁怕你们成长起来,威胁太大。”
“哼,着了丹阳子的道了,这老头着实坏得很,挖了个坑,逼着我和星河跳了下去,只是这血影是何人?”
“血影乃是北阁血衣堂年轻一辈第一高手,血衣堂堂主薛老大的关门弟子,薛老大名列地榜第九,是北阁核心长老之一。”
“血衣堂?”李温侯一脸疑惑。
“北阁在内部分为几大堂口,这血衣堂专门负责暗杀活动,尤其是这血影,尤为嗜血,年纪轻轻却修炼化血功,靠炼化他人内力来增加自身内力,人不人,鬼不鬼,甚是恐怖。”
“还能靠炼化他人来增加自身功力?”李温侯闻所未闻,简直是匪夷所思。
“嗯,靠炼化别人虽然行功凶险无比,但是却是一条捷径,这血影年纪轻轻,怕是武功还要在你之上。”
“多谢提醒,我们自会小心。”李温侯一犹豫,对着百晓生说道:“此番前来,实为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百晓生道。
“阁下可知十五年前,当朝大将军李牧一案?”李温侯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牧谋逆案?”百晓生疑惑地问道。
“正是,我想问问阁下可知此案内幕?”
“嗯,此案十五年前轰动一时,据在下看来,此案疑点甚多,但当今圣上草草结案,怕是其中还有很多缘由。”
“可否明说?”李温侯迫切的问道。
“还是少插手此案为好,年代太久远,我需要查阅一番资料,但是当年此案,轰动一时,李牧将军,威望甚高,怎么可能去谋逆?当年宁王告发此案,肯定另有目的,但据我所知,宁王很可能只是棋子,背后还另有隐情,其中太过内幕之事,我就无从知晓了。”
“既是如此,有劳先生了。”李温侯苦笑到,说不出的心酸。
“定当不负所托。”百晓生望着李温侯,沉默了一下。“李公子既然想追查此案,还望多加小心,此案牵扯到朝中重臣,还牵涉到几大江湖势力,实在是凶险万分啊。”
“多谢提醒。”李温侯叹了口气,看来此时甚为复杂,百晓生这里怕是也只知道皮毛,要想知道真相,或许一个人知道答案,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