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须去办些事,路过此处,便住在这家客栈。”叶婉儿淡淡说道。
白梓瑶突然惊讶地问:“咦?姐姐可是要去参加召花会?”
殊嵩闻言也有些惊讶,疑惑地看向白梓瑶,叶婉儿也是。
白梓瑶笑笑,指了指叶婉儿胸前说道:“姐姐的召花函露了出来。”殊嵩看过去果然如此,有红色边角外露,边角烙有特殊的花边,很好辨认。
叶婉儿笑问:“你怎么认得召花函?莫非你也是要去参加召花会?”
白梓瑶点点头。
叶婉儿说道:“那我们赛场上见。”
殊嵩装作不在意,随便问道:“这召花函做工真美,姑娘是哪里得来的?我也讨一份来。”
“这是花满楼发的,只给女子,可不会给男子。说来也是倒霉,本来已经有了一份,却被无耻贼人偷走,这无奈之下,便去找了另一名参赛者,花重金买了一份。”叶婉儿说起来这事还有些愠怒的样子。
殊嵩心里有些不自在,做贼定是会心虚的,于是说道:“祝姑娘比赛获胜,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先走了。告辞。”说完便拉着白梓瑶离去。
周易培的手下已经逃了去,待他们回去报了信,官府定是要去捉拿殊嵩。不管这事谁对谁错,反正殊嵩都是杀人者,而周易培是受害者。
殊嵩连忙跑回客栈,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跟李白说了事情原委。
李白笑道:“你可以啊,终于像个堂堂七尺男儿了!”
殊嵩说道:“你就别再拿我打趣了,快快收拾东西换家客栈吧!”
二人换上之前准备好的女装,便急匆匆投去欣悦客栈。
欣悦客栈是庐州城里较大的一家,用李白的说法就是“灯下黑”。这儿位置也好,离白梓瑶家有一里路,在二楼差不多可以望得到。
殊嵩就趴在窗口看着,果然,在晌午的时候便来了差役把白梓瑶带走,晚间十分又将其放了回来,殊嵩提着的心总算放下。
殊嵩想着:“小白是被周易培绑走,并且差点丧命,她也是受害者。果然如史华卿所说,他父亲算得清明,未拿小白做甚么文章。”
李白笑道:“这两天安心睡觉罢,别出去。等赢了召花会离开此地便是。”
殊嵩问道:“你之后准备去哪儿?”
李白笑道:“河山大好,当然是到处游荡。”
殊嵩心里不由得有些羡慕,想想自己有家仇缠身,有小白要照顾,做不了李白这样的闲散之人。
李白说道:“召花会之后我们可能便要分开,趁这几日,我继续教你一些新鲜东西。”
殊嵩正要问是什么新鲜东西,李白快速用指尖点在殊嵩咽喉下,殊嵩居然变成“哑巴”了,只见张嘴,却没有一点声音。
李白把玩着手里的小东西说道:“这东西我叫它哑豆,它的大小与形状正好可以塞进人的喉结位置,并且将喉结卡死,使人说不了话。”
殊嵩摸摸喉结处,豆子卡得很紧,越是用力抠越是疼痛。
李白笑道:“上面有机关的,按住机关才能拿下。”李白说着便将哑豆取下,并且把机关指给殊嵩看。豆子两端与前面各有一个小点,共三个,只有同时按住三个机关这哑豆才取得下来。
殊嵩拿过哑豆,仔细端详,只见这豆子有豌豆大小,形状也似豌豆,通体光滑,呈肤色,拿在手上把玩倒是顺手得很。
李白说道:“再教你个东西。”话音刚落,李白用指头点在殊嵩右臂腋下,殊嵩只觉右臂发麻,完全失去了知觉,手中哑豆也握不住了,“叮当”一下掉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