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嵩见这招好使,便急忙攀竹接酒,只要把酒供着,小命应该还能多留一会儿。
竹身依旧湿滑,再加上刚才摔到腰背,殊嵩攀爬几次都没能够到绑绳的竹节。
老虎又走了过来,殊嵩吓得后退几步,老虎没去赶他,而是静静卧在竹子下。
殊嵩小心翼翼走近,问道:“你是让我踩你身上接酒?”殊嵩没动静。
殊嵩真壮着胆子爬上老虎背上,老虎缓缓站了起来,殊嵩身子差点坠下去,连忙叫道:“别动别动啊!”老虎站直后果真不再动弹,稳稳站着,只是抬头望着殊嵩。殊嵩几刀下去,酒水便溢了出来,他用酒壶接着。未接住的酒水顺着竹子淌下,老虎在下面捡漏,将竹子舔了又舔。
接完酒殊嵩跳了下来,将酒壶扔给老虎,老虎又是一口便饮尽。
老虎又把酒壶丢给殊嵩。
殊嵩知道这酒劲多大,这老虎喝酒又不讲究,快得很,想必撑不过几壶便要醉死,那自己就有机会逃掉了。
于是殊嵩继续给它打酒,喝完第三壶的时候,殊嵩站在老虎背上便能感觉到它的身子开始有些摇晃。在接第五壶的时候,老虎“轰”的一声重重倒地,殊嵩也重重摔了下来。
殊嵩扶着腰站了起来,头脑也晃的厉害,就是接第一壶时尝了一口,酒劲就如此厉害,这老虎却能喝这么多。
“这大虫真扛酒!”殊嵩不禁说道:“可给你灌趴下了。”
殊嵩自己又对着酒壶痛饮两口,这酒清冽烧心,烧完之后却又是一阵清凉附着肠胃,自咽喉至心腹都恍若新生。
殊嵩往家里走去,拎着酒壶摇摇晃晃,走了不多步,便两眼一黑倒在地上,醉死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中,殊嵩只觉身子不得舒服,似是被衣服勒得生疼。却因醉得厉害,懒得睁眼。
半梦半睡中殊嵩突然被一道喝声彻底惊醒。他睁开眼睛,看到地面飘在脸前,不对,应该是自己身子悬空不着地。
殊嵩往身后瞧去,原来是先前那只老虎大口叼着他后背衣服,而在前方有一俊秀少年,一袭白衣,持剑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