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一枚炮弹划破寒冷的夜空,真奔哈特巴尔部的营地而去。
在苍茫朦胧的草原上,炮弹摩擦空气的声音显得特别凄厉,怪异得如同鬼哭狼嚎。
“什么东西?”、“响箭!”、“难道他们要进攻了?”哈特巴尔部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轰!”突然营中一声巨响,一个帐篷被这枚炮弹击中,b的铁片四散飞射,钉入了帐篷边五、六个蒙虏兵的身体里,痛得他们哎哟哎哟地大喊了起来。
“不好,有敌袭!”哈特巴尔一声大吼,挡在营门边的蒙虏全都握紧了手中的弯刀,拉开了搭着箭的弓弦。
登州军那边,远远地看到第一枚炮弹落入敌营,负责今晚指挥的副营正大喜:“落点准确。全体都有,发射!”
“啾啾啾”、“啾啾啾”两百多枚炮弹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呼啸,仿佛是飞在天上吃人的小鬼,瞬间便冲入了哈特巴尔部的营地里。
“轰、轰、轰”、“轰、轰、轰”两百多枚炮弹顿时在营地里炸开了花,b的冲击波和弹片无情地收割着蒙虏们卑贱的生命。
有一枚炮弹刚好在哈特巴尔等人不远处b,锋利的弹片穿透了几个头领的身体,强大的气浪将哈特巴尔也抛翻在地。
他不幸地头脸朝地,摔了个难看的狗吃屎,脸上的鲜血中混杂了不少泥土草根。
可是,对方却没有半点想停下来的意思。登州军的炮兵连又飞快地打了四轮。
一千多枚炮弹,彻彻底底地将哈特巴尔的营地犁了一遍。五轮炮击之后,哈特巴尔部营地里到处是残肢断臂和血肉模糊的尸体。
侥幸没有被炮弹击中的蒙虏在营地里四处乱窜。他们疯狂地抢夺马匹和食品,想要尽快逃离这死亡之地。
一些人为了抢占眼前的马匹和肉干,甚至还跟原本熟悉的同伴们动起了刀子。
蒙虏本性凶残,如同野兽,在生死危亡面前更是暴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