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齐齐的指着祝三枝,“他买单!”
祝三枝瞪大了眼睛,“喂,包兄,十碗?你们真的吃得完吗?”
“我应该是够了,但是我大侄子可能还差点儿才能吃饱,但是一想到是小三兄你请客,我也不好意思多要不是,至于说大侄子,就再给来五碗羊腰花,五碗牛肠花吧。”
看着包星星和包明正面前堆得越来越高的碗,祝三枝咽了咽口水,这叔侄俩是多久没吃饭了吗?还是许久都没有来吃过这霸王花了?
只要祝三枝买了单就好了,包星星又是无视了祝三枝,一边吃一边问着包明正,“那刘不住以前的住所还在吗?”
“在啊,就是很久都没有住人了,因为刘不住赶走了附近的山贼土匪,也算是为大家做了件好事,所以哪怕刘不住携款潜逃了,但也还是对百姓有贡献的,所以他的住所也是被查封了,以方便保护起来,说不定哪天刘不住就回来了呢?”
住所还在就好,包星星将最后一碗蹄花的葱花添干净,丢下碗,“快点吃,吃完了还要干活呢。”
“又干什么活?我说十三叔,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深感半夜的去干活行不行?”
“不行!快点儿,你吃不吃,不吃我就叫给你退了。”
“退了吧。”
然后包星星还就真的给包明正把没有吃的羊腰花和牛肠花退了,退的钱两也是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祝三枝看着包星星把钱两揣起来,“包兄,那什么……”
“什么事,小三兄?”
“这退的钱两……”
“噢,我们没吃完的退的钱两啊,怎么了?”
看着祝三枝欲言又止的模样,包星星还一把捂住胸口,“不是吧,小三兄,我们没有吃完的退的钱你居然想要,你也太不脸了吧!”
我透!究竟是谁不要脸啊!这是我结的账!没吃完的退了不应该是退给我吗?
尽管祝三枝的心里很抓狂,但是脸上还是堆起笑容,“包兄说的是,我怎么会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呢,我是想说包兄要把钱收好,再就是去干活能不能带我一个,我很好奇你们每次晚上出去干活是干的什么活。”
“不是要钱哦,早说嘛,想跟着一起去干活那就一起去就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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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不住的家比之屎壳郎的家不知道要小气了多少倍,由此见得,刘不住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好官,但也不是那种收刮民脂民膏的大贪官,至少从这住所上看起来刘不住还是很节俭的。
“包兄,这就是你们说的干活?大晚上的来翻别人的家,不太好吧。”
祝三枝显然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再加上深感半夜的,有些心虚,哪怕三个大男人在一起,祝三枝的腿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而且幅度还稍稍有些大。
“小三兄,没事,明天我一定带你去看看那个郎中。”
包星星看了眼祝三枝的腿,强忍住笑意,然后和包明正对视一眼,就是分开各找各的,留下祝三枝站在原地,“小三兄,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
“你去买橘子吗?包兄。”
“大晚上的我哪里去买橘子!”
搜了一遍刘不住的家,果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值钱的东西也都被刘不住带走了,包星星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带上大黑哥一起的,毕竟大黑哥干这个可比自己要熟练多了。
“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现在找下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还有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一定要搜查仔细。”
和包明正碰了个头,然后继续去一处一处的找线索,这是包星星这几次“干活”以来最不好“干活”的一次,不是其他的原因,主要是刘不住的家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让包星星有些不相信这是一个官商勾结的官的住所。
难不成刘不住还是个清官不成?
很显然不是啊!
书房里,包星星一本本的快速翻着为数不多的藏书,坐到书案旁的椅子上,包星星翻了好一阵,才揉了揉额头,把书丢到桌子上,“根本就没有线索啊。”
靠在椅子上,包星星踢了一脚书案,本来想吐槽一下,但是却有一本类似账簿的书本掉了出来,包星星急忙捡起来,果不其然,正是账簿!
“我透!刘不住实在是太会贪了吧!”
账簿上,记载着刘不住自上任以来的每一笔赃款,说是赃款,其实都是和商贾合作牟利得来的钱财,自然也有收受贿赂的记录,一直到三年前金刀门惨案,刘不住都还牟利了不少银子。
但是也正是在金刀门事件之后,这本账簿的记载戛然而止,“这就没了?我又不是为了查刘不住的黑点,这账簿没有用啊。”
感叹了一声,又是将这本账簿丢到桌子上,长长出了口气,却是不经意的一瞥,“咦?这账簿里怎么还夹着一张纸。”
将那张纸抽出来,最上面依然是几个大字,“查不了,跑路吧!”
不同的是下面并不是空白,包星星仔细的看着,看完后将这张纸小心翼翼的收好,“果然,刘不住知道的还不少,但也就是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