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初,我是知道的,无论怎样下去,生活都得继续,所以不情愿地,我选择忤逆自己,像着他们所期望的样子改变。
现在,我是明白的,无论怎样下去,生命都将终结,所以无所谓地,我选择回到自己,向着自己梦想在的样子蜕变。
听奥涅讲,在农场外,是我在这里所没有的色彩,那是代表生命的绿色,代表活力的蓝色,和代表未知的幽幽冥紫。
或许是午后空气弥漫的懒散,坐在破屋的檐上,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吸引着我,我鬼使神差地溜到了正绿意盎然的西坡。
和小镇不一样的,这里的风从来不曾久留过,今天似乎也没有例外。
顶着还有些烤人的阳光,喉咙有些微微酸涩,到底是为什么要来找罪受呢
经过布满鹅卵石的流溪,离那只也差一个转角的功夫了。
没记错的话,从书上看,这里在我现在待的那座农场荒废后便也少有人光顾了才对,那么,又为什么,在现在这种时候,还会有人在呢?
所望之处,一位带着阳帽、看起来比我大五六岁的少女正低着头,俯身做这些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不甘寂寞带来的落魄还是打败了搭讪的羞耻心。
毕竟比起冷场的尴尬,也比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要好吧。
我以尽量不会打扰到她的步调,慢慢靠近山坡底端。
阳光倾泻处,少女一头银发如瀑布般流下,一身茶色的装束下和周围的景致融为了一体,越是走近越是能觉得花繁香浓。
看着少女低头摘花的样子,我不忍破坏此刻的宁静,但也奈何不住急躁的心情。
“姐姐,你采的花,叫作什么名字啊?”我试探地发问。
看来就像是等我很久了一样,少女转过头,满面笑容地答道:“
你知道,荼蘼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荼蘼吗,不是没有印象的样子,但就和来的这里之前的种种回忆一样,像是藏在薄纱之后永久封存的秘密,从未向我打开。
我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等待这位大姐姐的反应。
少女起身拍了拍裙子,头也不回地说道“那,就等你知道了,再来找找我吧。”
那时候的我还沉溺在第一次搭讪就吃闭门羹的不悦中,却不知道,留给我的时间,只剩下一周了。 ; 起初,我是知道的,无论怎样下去,生活都得继续,所以不情愿地,我选择忤逆自己,像着他们所期望的样子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