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点头，想说话来着，可是嗓子的剧烈疼痛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想作揖求饶又没那个力气，只能拿眼神盯着魏玖，还不敢太凶。

魏玖不可能同情他们的，要是他们没被救，十多个男孩会有什么后果她不知道，起码她会一直被关着，直到她老死的那一天？

光毁了他们的嗓子还不算，殷承林还毁了他们那一双害人的手，让他们再也做不出来恶事。

把这两个处理完了，就该换另外三个了。

在处置他们之前，殷承林需要了解他们到底知道的有多少，以他们的罪行，哪怕只是从犯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优先处理俩看守，他们比白大褂强点，殷承林下了死手他们才肯松口招供。

要说背景，他俩是有的，解放前就是一个赌场的打手，专门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也是机缘巧合之下让他们认识了他们，凑和在一起帮他们解决一些事。

对俩白大褂的事他们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们很神秘，背景很强大，跟着他们有吃有喝就对了。

再来就是那个女人了。

魏玖想了想，让她大哥出去，她要独自一个人审她。

“当初我给你们钱的时候，你们好像是嫌它脏来着，想不到转眼不过三年，你自己就在挣这笔脏钱。”

当初的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十的女人，她眼神没了焦距，似乎也是在回忆当初。

魏玖懒得问她其中的经过，只关心一个结果：“你后悔了吗？”

女人轻笑，抬手抚了下头发：“后不后悔的，很重要？我说一句我后悔了，你就会放了我？”

她这么一说，魏玖也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了点，她换个问题问：“对他们的事，你知道的有多少。”

女人深深地凝视着她：“你猜。”

“别给我搞这套虚的，你不说，下场就跟他们一样。”魏玖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墙角，两个白大褂还没清出去，他们一直伏着没动，要不是身体还有点起伏真就以为他们已经没了声息。

“那你猜，我怕不怕？”

比起两个白大褂的表现，女人更加的从容：“我怕死啊，你放了我好不好？”

见魏玖没反应，她突然就癫狂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直到后面变成小小的啜泣声。

“不怕老实跟你说，只要男孩就是我的主意，男孩怎么了？男孩多好啊，不都想要男孩吗？我满足他们！刚开始他们还不同意，说什么不一样，到最后不还是听我的吗？哈哈哈哈哈”

魏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审人的料，她走出去，把殷承林换了进来，让他审。

良久，殷承林走出来，他摇头：“她的嘴比另外几个都严得多，除了自己身上那点事之外就什么都不肯交待了。”

他们真的把她抓了，留一个在外面，早晚那一个也会变成跟她一样的人，随时有这么个人在自己附近，魏玖自己不怕，但她不敢再托大，她身边的人太多了，牵连到他们就不好了。

殷承林把五个人交给派出所的时候，说那两个白大褂是企图自我了断，喝了药粉就变成了那样模样，他俩的手是他废的，就是怕他俩再做出来冲动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