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闲弦看着他迷迷糊糊沁着冷汗的人,谁回去都是一样的,只是她回去等于在某种意义上放弃了爱人,也许她对于放弃夏蔓儿心怀愧疚吧,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好,快一点。”
“我知道了。”果儿卸下马儿身上的架子,疾驰而去……
欧阳闲弦便同那位马夫就近选了间客栈。
她刚把钟情奉安顿好,外面一阵阵轰隆声,吓得店里仅剩的几人以为地震了,鸟飞兽散。
欧阳闲弦忙跑到窗边,见欧阳府那边尘土飞扬,可遮高阳。
这还得了,她慌不择路摔了几下才跑到楼下,往欧阳府里奔。
话这欧阳府像往日一样迎接清晨,开始忙碌的一,突然地动山摇,人仰马翻,几下便是瓦砾遍地,尸体横陈。
一时之间,好似什么都在往上飞。
震惊下来的人反应过来不是地震,而是又人在下面用火药炸,刚想叫人出去,却见门口那里也是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欧阳殴撩开自己的长发,见府里的人赡伤,死的死,一时急火攻心,气血不顺,正在调节时,又有人来报,有人在轰大门,话没完,白府的人便拿着长矛冲了进来,看到挣扎的杀了,不出名的杀了……
欧阳殴刚想阻止那些屠杀的人,却见欧阳靖拿着刀拉着晚姑冲过来,他赶紧迎过去。
“怎么回事?”
“白宿带人打过来了”欧阳靖其实年龄不了,但是看着却像个刚成年的毛孩子,拿着刀,一脸欲哭不哭,就像家破人亡的年轻人,一脸不甘地离开自己的家乡的样子。
晚姨扶着肚子,一片血渍在宝蓝的衣衫上散开,又染红了她的白手。
“晚姑?”欧阳殴连忙去搀扶,一脸心痛地想要滴落。
又听见欧阳靖大声喊到“闲弦那?”
欧阳殴又连忙四处看,没看到人影,又见白府的人乘众人还没从地震恢复过来,屠杀殆尽。他急得快要哭了,“去哪里了,死丫头。去哪里了……”
晚姑虚弱地到“她好像跟果儿出去买东西了。”
“什么?”欧阳靖大叫道,口水横飞,“都什么时候了,她……”突然反应过来,这也不是坏事呀。
“我们先躲起来,欧阳府这么大动静,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先……”
但是来不及了,人已经围过来了,几层几层包围过来,三人就这么暴露在众多长矛之下。
欧阳靖看着这些沾满献血的士兵,怒喊到“你们这群狗的主人那,叫他出来”
这时候一些士兵退了下去,白宿走上前,轻扇着一把白扇,略有嘲讽地看着他们。
晚姑见到真人,眼泪水花流了出来,“白宿……你……你竟敢做如此伤害理之事……不怕报应吗?白宿?你……”起伏太大,伤口一阵钝痛。
白宿轻笑一下,到“放心,我不会杀女流之辈的,来人把他们带到大厅去。”
“是”几个手脚快的人立刻把三人五花大绑,白宿本来要走的,却折回来叫人松了已经痛在地的晚姑的绳子。众人见自己老大这么有礼貌,晚姑还是比欧阳两兄弟少受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