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像。”老头子又喃喃自语到。
“像你个大头鬼。”夏蔓儿见自己的衣服湿了一不管,只面对着墙壁想要是谁来救她就好了,再待下去自己没冷死也要变成疯子。
“你可跟别人说过这个事情?”白童突然发声问她可惜理太远,他抓不到她的衣角。
夏蔓儿秉承理疯子远点的行为准则,理都没理他。
这时候有护卫走过来。敲敲木头,“吃饭了。”递给夏蔓儿一碗白菜豆腐扣饭说他节省嘛?饭又做的难吃,给的有多,说他待遇好嘛?饭又是馊的。但是他们给白童的就是鸭腿扣饭了。
“哇,有没有搞错,这差距有点大呀,都是凡犯人,凭什么他吃肉,我吃馊饭呀?”夏蔓儿排着木头叫到。
“有本事出来呀!切,好好吃,不吃,这点都不给你。”守卫凶她。
“本来就吃不下,你要拿走就拿走呗。”
“嘿,我”
“好了。”白童把饭递给她,要她把青菜豆腐拿过来。“我刚好想吃点清淡的。”
夏蔓儿才不想跟他太近乎那,怼了回去“就你会养生,我不会呀”说着扒拉了一口,随机就吐出来。“上面的菜就算了,饭下面的水什么鬼呀,臭的要命,涩的要死。”
那护卫笑了一下,“王厨子又把洗锅水当做汤汁了。哈哈,好吃不。”
夏蔓儿何曾受过这个苦,“我吃你个死人头,短命鬼,不得好死。”
生气骂骂咧咧是否有效?肯定是没效的。
那护卫被激怒了,当即拔下刀,劈了下来,夏蔓儿闪避不当,只见那刀直愣愣劈下来,然后鲜血直流
流的不是她的,是白童的,护卫刚好站在中间,白童一举手,用虎口便把刀生生拦了下来。
“啊”温热的血几滴溅到夏蔓儿的面孔上,尖叫中,白童的手掌被劈成了两半,要掉不掉。
夏蔓儿和护卫都被吓到了,一个倚在木栏上丝丝盯着半开溅血的手掌,即使脑子叫她不要在看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她不懂这是个什么道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几轮下来,就这般情景
一个跌倒在地,纵然见惯了这个场面,但是还是第一次砍这么大的人物,吓得跌倒时尿了裤子,想把刀扔掉,却死死拿住,好像刀就是长在他身上的。
白童把手掌缩了回来,连忙用一脚抱住。
“还不快叫人来。”白童看着地上不争气的人,骂到,又看了一眼被吓傻的小女子。“原来,胆大不是天生而来,你能像正常人一样怕生死,怕伤和血,也是好的。”
夏蔓儿努力站直“我不是怕血,我是怕你出什么事,你现在就出事了。我只是本来,那就是朝我来的。”
白童低着头轻笑到“太丰富的感情会害人,太单薄的责任会让人自私,太过于担责也会让人喘不过气来,若是世间有世外桃源,你一定要去呀。”
“与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的伤,你的衣服都浸湿了真的没事。”
“我非天神,生死自有定数,你要多保重。”他说的轻飘飘的,就像相识普普通通的分离,似乎下一次还能再见面。
“流血太多不好,老头你”
“我处理过了你无须担心,好好呆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