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的褒奖了几句后,叶荣便提出要回府。
韩砚知道她的意图。楚怀王的死讯还未来得及跟郡主说明。
“本王等你。”
叶荣抬起头,深深的一拜:“是。”
回到府邸,韩年年领着家丁早早的在门口等着了。看见她完好无损,韩年年跟麻婶直呼上天保佑。
“我爹呢?”韩年年左看右看,觉得有些古怪。
“王爷他……他去了。”
“去哪儿了?”
“他……他死了。”叶荣觉得自己很残忍,竟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说出这番话。
“侯爷?侯爷”
韩年年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也顾不得丧父之痛,赶紧叫人把晕倒的叶荣抬回去。
……
入夜,叶荣越过墙壁,翻身来到摄政王府,巡逻的士兵听见陌生的脚步声后,打了个机灵:“谁?”
叶荣目不斜视的从矮树丛里走出来,一看是他,士兵赶忙假装没看见,继续巡逻去了。
韩砚特意交代过,以后小侯爷要来,千万别拦,也不要禀报,直接放进来就成。
吱呀,门扉推开,韩砚从书本里抬起头。
他习惯了不动生色,习惯了把所有情绪都埋藏在心底,可不知从什么时候,有些东西再也掩饰不住了。
譬如……对她的思念。
韩砚从桌子后面绕过,来到门前,双手一张,将那个瘦弱的小人儿紧紧拥在怀中。
“韩砚?”
“嗯?”
“我不想当侯爷了。”
韩砚松开她,略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叶荣伸手摸了摸平坦的腹部,一字一句道:“我怀孕了。”
这是喜事。
韩砚不敢置信的盯着她,眼睛里闪烁着别样的异彩:“怀?怀孕了?”
叶荣点点头:“嗯,已经三个多月了。”
依照时间来推算,孩子应该是出征前就有了,蔲善把完脉后说了一句:幸亏你内功深厚,否则放在平常人身上,孩子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