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的爱着他,爱到连家人被他出卖,她都仍然一心向着他,找尽借口为他辩解脱罪。
一滴眼泪从她眼眶落下。
薛云天心头一颤,前倾身体,以白皙指腹擦去她脸边的泪珠,“你是否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
慕千寻轻轻摇头,用衣袖把泪水彻底擦干。
她好没出息,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却还是令她揪心至今。
到底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彻底遗忘掉和墨震泽有关的一切。
他的温度,他的手指,他的耳语,他的拥抱,还有那把刺穿她喉咙的长剑。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要多久才能全部忘掉。
薛云天知道她有心事,并不想触痛她,只是默默的为她倒了一杯冰镇过的酸梅酒,“喝点这个,开开胃。”
慕千寻接过酒杯,抿了一口,这不是烈酒,酸酸甜甜的,很好喝,对女子来说,这很好的口感。
她笑了一下,“这是你特意去选的?”
薛云天嘴角一勾,不羁一笑,“我可不想把你灌醉,但只喝茶又太没劲,这酒至少不会醉人。”
就在这时,远方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薛云天皱起眉头,是谁来了?
这荒郊野岭的,平时很少有人路过。
眼看马车最终停在亭子外,车帘掀开,薛瑾儿从里面探出头来,看见薛云天在这里,十分讶异。
“哥”
“瑾儿?”
随后,从薛瑾儿背后又探出一个脑袋,正是严玉堂。
严玉堂先下了车,体贴的搀扶着薛瑾儿下来。
仅凭他这几个小动作,慕千寻便可笃定薛瑾儿没嫁错人。
严玉堂是个对女子很细心的男人,绝不会让他女人受任何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