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没发现吗?他们应该是故意的。”女子指出:“锦央师姐留在这里,你又刚好出去,怕是那人早就算准了……才这么干。他们应该是想针对我们。”
说话的人是弦惊阁最小的内门弟子,她叫瞿蓼,年仅十岁,豆蔻都不及,却有惊人之姿,那拨琴的技术也很好。跟当年胭妩比起来,真的有几分相似。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权怀像泄气的皮球般,坐下来,看着里面锦央和师傅。
瞿蓼还是冷漠脸,“师兄应该冷静下来。刚刚已经有郎中去给师傅看过了,她没事。”
“看过了?”权怀眉头一皱,不是应该保护现场吗?不对,锦央手上的刀还插在师傅身上!“为什么会有郎中在这里?为什么看过了不把师傅身上的刀拔出来,帮她止血?”
花涧坊有习俗,郎中只能去外面请,不能留在花涧坊。据说郎中克琴。
“抱歉师兄,”瞿蓼眉头一皱,现在的局面好像控制不住了。“我也不怎么清楚,我也是才过来的。”
说罢她就转身离开,跟没事人似的。
权怀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唐突,便任由她离开,似乎没注意到有些不对劲。
锦央还没醒过来。
权怀守着,也不敢出声打扰。他不知道让锦央怎么接受这个事实。虽然他相信,锦央肯定不会杀人,但是他没有证据甚至,连人证都不是。他也担心师傅,那把刀子不拔下来……迟早出事。所以他现在更希望锦央可以醒过来,一向冷静如她,应该知道怎么做。
如他所愿,她很快就起来了。看到自己满手血,还没来得及跟脑子接上路的锦央下意识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