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真的冒险让人来偷票据,那证明他慌了,乱了,这东西对他打击绝对是巨大的,足以摧毁他。
在这种时候,去卫邢的地盘,绝对没有好事。
汽车很快开进了医院的大门,曾心一个人下车,匆匆赶去钱香月所说的病房。
昂贵的私立医院,人本就少,再加上是夜深人静时,走廊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空空旷旷幽幽静静得令人头皮发麻。
钱香月说的重症室在六楼最里面,曾心快步走在走廊上,整个空间只回响着她的脚步声。
拐过一个弯,曾心看到了坐在靠墙排凳上的钱香月,钱香月低垂着头,一个坐在那里显得异常孤寂落寞。
听到曾心的脚步,她抬起头来,曾心看清了她的样子,眼睛红彤彤的还带着泪水明显哭过,看起来有些狼狈,有些憔悴。
曾心微微拧了下眉,快步朝她走去,钱香月站了起来,眼含泪光的看着她,“你来啦!”
她的声音嘎哑难听,曾心眉头拧得更紧。
“你爸在你里面。”钱香月指了下旁边的重症室,“你要进去看看他吗?可以在最外室看一看的。”
曾心看着钱香月,她这样子不像做戏,曾顺伟的情况难道真的很糟糕?难道他不是只是配合钱香月演一出戏?
曾心一直都不认为曾顺伟真有事的。
可一想到卫邢的狠辣,曾心的心就抖了抖。
只听钱香月说,“你爸爸知道自己误会你了,把巧巧大骂了一顿,两人这才吵起来,医生说你爸爸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情况还是不是很乐观,他昏迷着一直喊你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