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柳清心突来的话刺激到,还是之前被柳清心扇了一巴掌的缘故,董子为的脸色涨的通红,忍不住爆了粗口,“你放屁!现在可是我们的大掌门,你的父亲遭人毒杀,你居然不第一时间考虑为你父亲明冤昭雪,反而在这里猜忌我们几位长老的用心,你还是人吗?你还配做一个人子吗?”
闻言,柳清心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即神色又是一暗,靠近了董子为,“怎么查,我自然有我的打算。但是在那之前,还是麻烦二长老你先解释一下,你刚刚这越俎代庖,当着我的面发号施令,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我看还是二掌门,你先说说你是什么用意吧?”之前帮董子为说话的第一个人又突然开口道,“二长老也是为了不让大掌门死的不明不白,虽然可能的确职权上僭越了一些,但不至于要被你当着我们这么多长老的面,扇上一巴掌吧?我可觉得你这一巴掌可不仅仅只是打的二长老的门面啊!”说到最后,这人明显语气加重,神色不友好地看了一眼柳清心。
“没错,二长老也是出于好意,大掌门既然刚刚遭遇不测,现在赶紧查,也许还能抓到凶手,可是二掌门却盯着二长老一时的无心之失大做文章,我看不仅是故意给我们几位长老看,怕不是我们的二掌门还和那凶手有什么关系,故意拖时间吧?”刚刚那人刚说完,之前帮腔的第二人也立马开口,说话间,也神色不善地看着柳清心。
“哦?肖一健肖三长老的意思倒是小柳我这区区小小的二掌门小题大做了?故意让各位长老难堪,故意在如今我茅山南派群龙无首之际,挑起我和各位长老的矛盾,想要让我茅山南派内部不合?”听完刚刚二人的话,柳清心也同样神色不善地瞥了一眼先开口的那被称作肖一健的人,还未等肖一健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柳清心又紧接着开口,“还是说,曾国荃曾四长老觉得是我串通了什么凶手,直接或者间接地害死了我们的大掌门,觉得身为人子的我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呢?!”说话间,柳清心神色讥讽地又瞥了一眼刚刚第二个说话的被称作曾国荃的人。
“呵,毛头小子,你还真拿根鸡毛当令箭了是吧?要不是大长老几年前捍卫正道一时失了手,现在常年抱养在床,几时轮得到你说话?”听完柳清心的话,肖一健,曾国荃还未来得及开口,一旁原先半跪着的董子为突然站起,神色不善地靠近柳清心,“我承认大掌门在世之前的确说过,门派之事,除了他的话,以你这个二掌门为首,可似乎大掌门,也就是你的父亲并没有说,下一任掌门就是你吧?我可也从没听说,咱们茅山南派的掌门之位变成世袭制了,不是吗?”说话间,董子为神色一凛,毫不退让地瞪着柳清心。
见状,柳清心却突然一笑,不过没有先接董子为的话,而是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董子为的距离,“对于掌门之位,当然先不用急。既然如今几位长老仗势欺人,小柳我又刚失去了父亲,那么小柳愿意服从几位长老的意见,不过啊”
说话间,柳清心故意将仗势欺人几字说的加重了些,在看到董子为,肖一健,曾国荃三人脸色瞬间似乎被气得有些猪肝色时,才低头不被他们察觉地一笑,随即抬头先是脸上换了副伤心的表情,接近着又换上了一副疑惑不解地表情,“不过在那之前,小柳倒是有一事不明,小柳发现我父亲出事了,立马跑去敲响了紧急的号钟,虽然时间很短,可也可以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什么,那么为何我们的二长老一进来就说我父亲是被毒死的呢?还说了两遍,难不成”说着说着,柳清心故意看了看曾国荃,“难不成是像曾四长老说的,我们的二长老才是和凶手有关的,甚至就是凶手呢?不然为什么能一眼就看出问题,还说的那么有把握呢?”
“这么一说,但也有些道理,是啊,二长老,我们也是和你差不多时间进来的,你怎么一下子就确定大掌门是被毒死的呢?”柳清心一说完,一直未开口的另一人开口,看向董子为的神色已经有了些许不信任之色。
“你特么放屁!”那人话刚说完,董子为就叫喊了起来,“老五,你是傻了吗?你们自己来看,大掌门面色发青,口眼大张,身上小腹处的衣服表面更是有大量抓挠迹象,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这也不一定吧?我们身为道门中人,也处理了不少邪祟事件,有些被吓死之人也会有这种现象吧?”然而董子为的话却似乎没有说服力,之前那人又立刻开口反驳道。
“呵呵,赵子言赵五长老所言极是,所以小柳第一时间发现情况不对,也不敢打包票说我父亲是被人毒杀,因此立马召集了各位长老,可是我们的二长老却如此打包票,实在是值得人寻味啊。”说话间,柳清心故意神色暧昧地看了看董子为。
然而闻言,董子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忍不住接连冷笑了几声,“照老五和二掌门之言,莫非我们堂堂茅山南派的净地还有什么邪祟能侵入?甚至还能厉害到吓死我们的大掌门?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嗯?那么倒是请老五和二掌门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邪祟能这么厉害?还是老五和二掌门觉得我们茅山南派已经堕落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能让一个小小邪祟轻而易举地吓死我们的大掌门?!嗯?!”
董子为的一席话说的被柳清心称作赵子言的五长老瞬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神色有些惭愧起来,倒是柳清心却依旧像是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打了个哈哈,“呵呵,二长老可真是会转移话题啊,小柳刚刚明明清清楚楚地说的是,只是和五长老一般,不敢打包票,可能有其他原因,可小柳我几时说过,我就认可五长老说的被吓死这一说法了?”
说到此,柳清心又是轻蔑一笑,靠向了董子为,“就算董二长老说得对,我父亲也不是当然也不可能被吓死,那么这迹象也有可能是被什么人捂死,至于小腹处的抓绕迹象不正是我父亲反抗时留下的迹象吗?怎么董二长老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包票说是被毒死的呢?倒不如说董二长老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各种意思笃定我父亲就是被毒杀这一态度,让人不得不深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