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喝了酒更是开窍,就自我介绍,胖我们就叫他啊德也可以。
但胖子听到这,啊德居然‘阴乡’之事。就立马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老爷爷,只要您讲讲这故事,这钱就是你的!”
?一说老爷子要讲故事,大伙围得更近一些。我也凑了过去。
啊德勒量好,又抿了一口,一五一十的讲了起来;“阴乡!以前不叫阴乡,曾经是一个小集市,要是现在还在的话估计也是个县级别。”
?听到这,厚嘴唇就问;“意思是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我也想问,老汉嘴巴了得就开始从头说起。
啊德勒在八岁那年,跟随父亲去赶集。就快过年了,父亲没钱买新衣服给儿子,就挑了一担风干的红枣去卖,那时候交通不方便,走路需要两天两夜才会赶上腰街(年末的赶街日)。路上怕孤单就叫上儿子,儿子为了新衣服哪怕走三天都没有问题。
一路上,父亲一边挑担子一边和儿子闲聊,休息的时候就会讲集市里可热闹了,有卖点心的,有卖拉面的。儿子就说只想吃一串羊肉串。天黑以后他们就拿着雨布搭了一个简易的帐篷,再烧一堆篝火,父子俩就挤进去睡觉。本就是农村人,在深山老林呆惯了,时不时听见猫头鹰或者乌鸦在叫也不觉得害怕。第二天依然步行赶路,依然睡在野外。到了第三天,天茫亮就到了叫八尔兔集市,人来人往,车来马喧,有吆喝卖狗不理包子的,有喝了早酒看耍猴的,还有卖什么狗屁高药的。不到两个时辰父亲就把干枣卖了出去,换了十个铜钱,只用了五个就备够了年货,一路很顺利。回来以后心欢喜,不过一看全家人都呆了!既然卖到的东西全都是死人用的东西。
我就奇怪了;“什么鬼东西啊?”我问啊德勒。
啊德勒也很迷惑的样子就说;“当时怎么买的也糊涂了,回来才发现,那麻袋里装着四顶白帽子,和两件寿衣寿鞋子,一件女旗袍、一件为男长卦。我爷爷还说我父亲孝顺,拿着两件衣服就去找我奶奶去了。我奶奶更是开心,原本瘫痪十几年,突然就走起了路了。当时我们都啥眼了,父亲掏出身上的铜钱一看,这分明是已经流逝的铜钱。更让我不理解的是,第二天最疼爱我的爷爷奶奶就穿了寿衣一觉不醒人世了。
我听到这里就开始头皮发麻,感觉这件事有某种有备而来,就再细听后来发生的事情。
啊德勒又说;“第三天,莫名来了个道士,就慌慌忙忙的抄办了这场离奇的丧事,就连五个铜钱都用上了。我父亲疑惑不已,便和道士说了我们去集市的事情,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道士摇了摇头;“变天了,以后别再去八尔兔,我用这符咒留给你,等遇到有缘人终会明白!”说完离开,再也没有出现过。
大伙听到这更是一头雾水,胖子又闷了一口酒;“那您遇到了有缘人没有?”
“没有的啦,就连提都没人提起过!提!提!难道。”啊德勒看着胖子,就去握他的手。
“我可把您给盼来啦,你刚才不是再说阴乡吗?”
胖子傻了,楞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便问那符咒还在吗?不防拿来看看!
老汉立就马懂我的意思,不倒翁一样的就爬到牛棚上,我估计他是去拿符咒了。
下来以后就迫不及待的把折叠成一方快的的暗黄纸章打开,纸上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胖子就连中文都没有学好,一看就说;“你们民族语言文化我真没学过,老爷爷您不能为难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