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这几日舒坦多了,多亏了你家兄长。”江舒允说到,“说起来,你兄长何时才复职啊,这太医院的人可没一个人比得上他……”
“这话你该问他去,”秦俏说到,“我前些日子才去秦府看了他,哄女儿都来不及呢。”
现下多幸福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临近天黑的时候才回到王府。
看到门口的安正月,便知道是顾宴温回来了。
庭院内还跪着两个小人儿。
“司南怎么也跪着?”秦俏急急地走了进来。
“他自己要跪的。”顾宴温说到,脸色似乎很不好。
“司南,你先起来,”秦俏说到,又指了指跪在一旁的顾云麒,“臭小子,你又干什么去了?”
“舅母,是我带着畹阴去骑马的。”司南说到,“可……舅舅不信……”
“换我,我也不信。”秦俏笑了出来,“你起来吧,定是臭小子惹的祸。”
后来,秦俏才知道。
那天顾云麒央求了谢司南许久,司南才同意去了军营。
只是绯生不在军营,两个小子从马厩里牵了两匹马,幸好是在将士的照看下。
只是后来顾云麒的马不受控制,往外边跑了去,一路上又快又颠,顾云麒差点快散架了。
最后……好死不死撞上了刚刚要入城的顾宴温,那时顾云麒正挂在树枝上,司南也刚刚赶到。
看到顾宴温便心凉了半截,这下……两人都惨了。
顾宴温知道是顾云麒这臭小子干的好事,也没有责备司南,只是司南不忍心看云麒一个人受罚,自己给跟在一起跪着。
夜里。
秦俏将顾云麒拉了起来,司南也被佩雯送回了寝屋里。
“看你以后还调皮不……”秦俏替他拍着身上的灰尘。
“阿娘,我知道错了……”云麒撇着嘴说到。
秦俏发现不太对劲,顾云麒衣服上有些血迹,于是就扒了他的衣袍一看,身上好几道口子,背后面也被蹭出了血丝。
秦俏一下子眼睛就红了,忍不住心疼了起来,“死小子,怎么不说出来……”
这多疼啊……
还在外边跪了这么久。
“阿娘,您不哭……”云麒急急地说到,“我以后再也不调皮了……”
“以后再想学骑马,阿娘教你,”秦俏摸了摸云麒的脸,说到。
“不要再这般冲动了。”
又唤了府里的大夫来给他上药。
顾宴温也来看了,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还是心疼这个臭小子的。
皮是皮了些,可总归是自家孩子,伤了碰了都会不落忍的。
“俏俏,我是不是管他太严了?”
顾宴温问到。
秦俏将枕头重新放好,回头看向顾宴温,“是他太调皮了,严些才好。”
“若是他有司南和云偌那般听话,哪里会这般管他……”
顾宴温点了点头,也坐了下来。
秦俏从身后抱住了他,“没关系的,男孩子嘛,受点小伤都很正常,以后多嘱咐些便是。”
“好。”顾宴温点了点头,手也握住了秦俏的双手。
“那等他伤好了以后,我就教他骑马了,”秦俏又说到,“方才我都允诺云麒了。”
“不行。”顾宴温坚决地说到。
“可是……”秦俏没想到顾宴温居然反对了。
“我来教。”顾宴温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