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山苍子被交谈声扰醒,下床,从门缝中看。几个白衣仙士正于橘白语,听不清谈何事,但山苍子觉此些人应为他而来,未出。
“不知我等可否叨扰姑娘片刻,在此讨杯水喝?”一白衣仙士言,山苍子从那缝中见空青,心惊。橘白见事仙士,便邀进家中,“仙士,请进。”待安置他们于桌上,橘白便向偏屋去,看门,见山苍子正立门后,便掩了门。“那些人看似不善,你便在此,莫出来。”橘白语是山苍子,山苍子点头,见橘白拿一壶便出,关了门。橘白对那些仙士笑,又转身进厨房。
“这女子好生奇怪。”一仙士见橘白去久,却只寻一壶,便说,“仙领言此地妖魔气重,莫不是那女子···”空青笑摇头,望那侧室,“妖魔自在暗处。”那些仙士面面相觑,起身,持剑向那偏室去。山苍子见那些人来,心惧,手握拳,聚灵力。
“公子,茶以沏好。”橘白从后房出来,那些仙士闻橘白音,作罢,望那门一眼,回到桌旁坐下。橘白为空青倒了茶。“多谢。”空青行礼,“不知姑娘一人居山中可有何异事?”
“异事?”橘白停了片刻,摇头,为下一仙士倒茶,笑,“我居山中久,未尝听闻何事。不知仙家怎来山中,莫不是出了事?”空青笑,“山虽远,但也有像姑娘一般人居,我仙家人理应护所有人安全。”空青见橘白只笑而倒茶,而不语,便又言,“我等方才经过此地,觉妖魔气重,寻那气便来了姑娘处。”
“你莫不是怀疑我是妖怪?”橘白言。“自不是。”空青赔笑,“只是妖魔善言语,通伪装,我怕姑娘上妖魔当,好心提醒。不知姑娘最近可引何人来家?”
“家中只我母亲与我二人。”橘白刚言,见母亲从里屋出来,柱杖,问,“白儿,待你送那公子离开时···”“娘!”橘白忙起身,扶助那妇人,“我知道,你快去休息。”说罢欲扶那妇人回去,却被一仙士拦住,闻空青言,“劝姑娘莫要在助恶人。”橘白知己难逃,但不说话,“姑娘也知,你与你母亲能修的居尘世,有多不易。”橘白见空青早知晓,便不再遮掩,“不易又如何?我自知善恶!”空青笑,以灵力击之,橘白倒地,只觉疼痛,可橘白之母寿高,耐不住,以死去消失。橘白心痛,起身时,已是青面獠牙之态。那些仙士后退,唯空青再前,“你这魂灵妄修鬼道,乱世间秩序,害他人性命,”空青道,但笑,“山苍子,你若出来我便不灭她魂魄。”说罢,手聚灵力,架于橘白头上。山苍子与缝中观此景,咬牙推门出,“我在,放她罢。”众人回头见山苍子侧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