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莱尔阴沉的目光，巴特莱教授闭嘴巴。

“好吧，小滑头，你想要什么？咱们一齐算了，不要再讨价还价了。要知道，还是我替你联络了摩尔马特博士。”

“对了，摩尔马特送了你礼物？他送了什么？他托我转交给你，我知道你和薇诺娅·约翰斯顿有关系，就直接让约翰斯顿提走了。”

原来是巴特莱释放魔法，让薇诺娅拿到礼物。莱尔了解事情的大概。

他没和巴特莱解释，敷衍道：“只是魔法器械的一类附件，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巴特莱教授心有疑惑。

如果真和莱尔所说，只是魔法器械的附件而已。摩尔马特完全可以用飞路粉邮递，不需要他转交。

接手黑盒子时，他就有心拆开盒子，一探究竟。但他不确定盒子的内容值不值得冒风险。巴特莱知道，过度的好奇心会引来杀身之祸。

但是，单独让他传递黑盒子，在圣诞节送给莱尔。这本身就能证明摩尔马特对莱尔的重视，这也让巴特莱对莱尔更加看重。

“巴特莱教授，我的条件很简单，您需要教我大脑封闭术，但不用再教我摄神取念了。”

百次的练习，已经让莱尔的摄神取念炉火纯青。

“我知道，咱们谈的条件是‘教会我大脑封闭术和摄神取念’。我取消了摄神取念，是为了让您教我其他的魔法。”

“我懂了，莱尔，我可以教你高级魔咒，比如，你看，力劲松懈咒如何？甚至能把铁链解开。混淆咒呢？那可是最方便的魔法之一——”

“教授。”见到巴特莱想要装傻，莱尔不耐地打断了他。

“我希望您教我高级的魔法，而不是《查威克的魔力》的常规魔法，您应该懂我的意思才对。”

“哈啊。”

巴特莱无奈的叹气。

他就猜到，莱尔没那么好对付。

“事先说明，莱尔，我不懂最邪恶的黑魔法。你想让我教你魂器魔咒或者分体咒，那想都不用想，我根本不会。”

“像阿瓦达索命咒，夺魂咒，我也挺乐意教你，但你应该不能学会。那些魔咒需要黑魔法知识的积累和运用，而你——我猜你没用过几次黑魔法吧？除了摄神取念之外？”

不能教死咒和夺魂咒，言外之意是能教他钻心咒？

莱尔一时有些抗拒，钻心咒，这可是老朋友了.......他刚来魔法世界不到两个小时，第一个被释放的魔法就是钻心咒。

从另一个方面讲，钻心咒的作用无外乎两个：折磨、审讯。因为飞行速度和闪光，钻心咒在战斗中反而不实用。

折磨他用不到，莱尔还没有恨到要用钻心咒的人。至于审讯，可以用摄神取念替代，无需钻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