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民看了玉常青一眼,问道:“玉将军,我们之间的约定,是否能够兑现?”
玉常青脸上掠过一抹邪笑,又义正辞严地道:“我玉某人一向一言九鼎,允诺之事,绝不反悔,只要你现在就杀了奔水一刀,我玉某人发誓,保你坐上入仙谷谷主的位置,入仙谷的所有兄弟,我也一并如数奉你指教!”
卢民哈哈笑道:“好,很好!不愧为一国之将,颇有大将风范,在下甘愿跟你精诚合作,共谋大业。”
卢民笑颜未泯,剑锋陡地一转,势夹劲风,已削向了奔水一刀的颈部。
奔水一刀身受重伤,就像一只待宅羔羊,眼看就要身首异处,一命呜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突然。
石林高地,突地飞出一人,他人在半空,便已打出一粒飞石,飞石即若流星,不偏不倚,正中卢民握剑之手的手腕,卢民受袭,手臂一阵酥麻,当下握剑不稳,“铮”一声响,剑已落地,卢民立时对来人愕然惊望。
来人惊现,快如闪电。令大伙都大吃一惊,他不是别人,正是入仙谷的谷主祁善!
祁谷主面色木纳,瞪着卢民冷冷地道:“卢民,亏我对你亲如兄弟,你竟勾结玉常青欲夺我谷主之位,真是居心叵测。从此你我兄弟情分,一刀两断!”
见到祁善一刻,卢民和玉常青登时都傻了眼,尤其是卢民,那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下之人,真是祁善么?不都说他已经死了么?原来奔水一刀说的句句属实,祁老贼果真还活着。不过今日之事,既已被祁善识破,也只能一误再误,将错就错了。
箭在弦上,又岂有不发之理?
他立时理直气壮地道:“义兄,你我义结金兰,情同手足,何来夺位之说?卢某今日也是为了入仙谷的前程着想。”
祁善阴冷地道:“我哪有闲情跟你计较?不过今日你起心谋位,就是我谷中大忌,理应论处。别以为你和玉常青狼狈为奸,你们的阴谋诡计我都全然不知!”
卢民见事已败漏。又深怕祁善怪罪,便阴邪笑道:“说到底,我也是顾全大局,他们都说义兄您已惨遭不测,左右护使又被奔水小儿杀害,谷中主干,皆已撒手而去。留下愚弟一人,如何能保全谷中上万兄弟的性命。愚弟我为了顾全谷中所有兄弟,索性也只能暂且屈于玉军足下。所以……!”
他话未说完,祁善陡地吼道:“玉常青,休走!”
祁善身影一颤,已飞身而出,顿时挡去了玉常青的去路。
玉常青阴冷笑道:“祁谷主,你处理家事,玉某不便参与,暂且退避,还请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