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妃赵低头拱手,“大哥请!”
李昱略微一沉吟,深吸一口气后闭眼开始吹起曲子。此曲极为清雅,尤其在这月色当空,寂静深山中当真是--
【草铺横野六七里,笛弄晚风三四声。】
众人听罢此曲内心都有种空灵的感觉,颇有些惆怅。就在此时,只听燕妃赵一声“好!”将几人惊醒。
“大哥,此曲果然神妙,竟能动人心境!”
李昱:“那二弟不若也露一手?”
燕妃赵无奈道,“可今日确实身无寸物啊。”
李昱紧接着道,“二弟剑法高超可以表演下剑法,尤其是二弟的御物之术。”
燕妃赵抬头笑道,“大哥原来是想看御物之术啊,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大可直接告诉二弟即可。”
李昱:“为兄确实对这等神技向往已久。”
燕妃赵摊手哈哈大笑,“可大哥,我并不会御物之术。”
李昱皱眉,“二弟方才断王都户那一臂难道不是御物?二弟若是不愿展露一手,为兄也不强人所难。”
燕妃赵随即道,“那小弟便在此谢谢大哥的理解。”
李昱听罢背手看向天空,“既然如此,如今天色已晚,二弟与其他几位便随我一起回去吧。”
燕妃赵一挑眉,“大哥这是何意?”
李昱转过头看向燕妃赵,“就是字面意思,请二弟与几位朋友一起随我回渔家村,待我与鱼王氏商议完毕舍妹婚姻大事,再好好招待二弟,二弟这几日可先想想这御物之术。”
燕妃赵叹了口气,“看来大哥还是不相信小弟,既如此也罢,来日再向大哥赔罪解释,不过今日我与这几人就不叨扰大哥了,我等先行告退,告辞!”
“且慢!”
月光下的李昱面色深沉,望去犹如一波湖面下蕴藏的波涛。
“二弟,今日你与这几位还是跟我走吧。”
燕妃赵:“大哥,我若偏要走呢?”
李昱:“别逼大哥。”
燕妃赵:“倘若我执意如此呢?”
李昱:“那便怪不得为兄了。”
燕妃赵叹息一声,“形势所迫,恕小弟不能从命。”
李昱将笛子在手中转了个圈,“既如此,也罢,二弟将那御物之术,还有那口宝剑交于为兄,哦,还有将那几人也一并交于为兄便可自行离去。”
燕妃赵摸了把嘴上的油哈哈大笑,“我就说嘛,大哥你看着也不像什么好人,刚还一脸伪君子的做派,令人作呕,还是现在这样来的痛快。”
李昱依然面不改色,“我只是不想伤害你我兄弟二人感情,我对二弟是真的颇为喜欢,只能怪二弟不领为兄情谊,偏要将这兄恭弟谦变成如今这等场面。”
燕妃赵啧啧称奇,“可大哥,你为何这么快就摘掉了你的君子脸面呢。难道你如此笃定可以稳赢我,直接不用再伪装了?”
李昱笑道,“二弟武艺高超且天资聪颖,为兄自然不会贸然行事。”
“哦?”
燕妃赵一拱手,“还请大哥示下。”
李昱指着葫芦道,“方才二弟所饮此酒确实为兄所酿,立面也确有大补蜈蚣。只是里面还多了一物。”
燕妃赵:“何物?”
李昱答:“毒箭木。”
一旁鱼全听到此名,双眼瞪大,内心呢喃,“竟是见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