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韵竟微抖了起来,“不是的,我没成想睡晚了。不过苏洛儿惹您生气,我想您也别拘着她等孩子生下了,现在就不如让她走吧。”
耶律正边穿衣服边冷笑起来:“看来想这孩子死的人不少啊。”
琴韵吓得忙要辩解,但耶律正已走出了房门,临走时叮嘱下人红云:“看着她把避孕汤给喝了。”接着又转头向琴韵甩来惩处:“你两个月不许出院门,只要你踏出一步,就自己去领三十鞭!”
琴韵在哆嗦中看着耶律正走远…
巳时过后,苏洛儿总算等回了银波。
“银波,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鞭你?”洛儿对着银波左看右看,查找她身上是否有伤口。
“洛儿姑娘,我没事,她们没鞭我。那琴韵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对您怎样了?她有没有为难您?”银波急急发问。
洛儿低声道:“就是送了茉莉香口水。银波,别说这事了。”
“那您瞧见大王没?听她们说昨晚是琴韵的生日,说大王会去,大王今天真的在吗?”银波不放心苏洛儿,她想把今天的事弄清楚。
洛儿淡淡地道:“他在,我真的不想再说了,银波。”
银波不再追问,开始忙碌,她知道洛儿必定是遭受了极不开心的事。银波想着不能宽慰女主人,便只能为洛儿多做点事了。
洛儿依然没日没夜的缝制婴儿小衣,她现下睡眠也不太好,经常半夜就醒了。
一日,洛儿想去制衣处再拿些布料,便叫上银波陪自己。洛儿拿了个小篓,里面装着好多已做好的小衣物,两人在花园慢慢走着,竟遇上了耶律正。
“大王。”银波向耶律正行礼,她见洛儿动都不动,急忙拉扯洛儿的衣角。
洛儿既不吱声也不行礼,只低下头默不作声。
银波偷眼看耶律正,深恐耶律正会发火,但耶律正没有,他只是拿起小篓中的婴儿衣服细细察看。
“大王,这是洛儿姑娘给孩子缝的衣衫呢,姑娘一有空就在做,做了好多呢!”银波忙向耶律正解释。
耶律正目光扫向洛儿的手指,有几个指头已颇为红肿,布满了小针点。
耶律正深深看向苏洛儿,眼神中满是期待!但洛儿依然不作声,眼睛别向他处。
耶律正等了好一会,将衣物放回小篓,轻叹口气,道:“你们回去吧。”
洛儿和银波一回屋,银波马上向洛儿道:“洛儿姑娘,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您就放下心结吧!两国相争,死伤在所难免。不管怎么说,大王是真心爱您的!您今天看到了吧?大王那眼神!只要您软一下,给句话,大王一定会不计前嫌的。我们现下就去和大王说吧,打胎药本来就是您给紫茉拿的,不关您的事,大王仁厚,不会把她怎样的。您骂人那些话,就说是太思念故乡,加上有了身孕,情绪不稳造成的。您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孩子想想吧!”
洛儿摇摇头,她不是看不懂耶律正的眼神,她也知道银波说的是实话,如果她为孩子着想,她就该好好向耶律正解释。但她做不到,苏益同陪伴了她十几年,养育之恩重如山,她真的做不到……
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