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什么鬼?”白河直接提起手机问。
只见一个版的大头双马尾出现在屏幕之上,道:“这回终于舒服点了,老爹,你猜我干了什么?”
“你黑了超算和卫星?”白河翻个白眼:“黑了多少?多大范围?”
“嘿嘿,当然是全部啦”爱丽道:“没这么大的手笔,怎么能够装得下本爱丽r即使这样,也不能装载完全体,老爹,你这老家也太落后了。”
“现实被幻想产物吐槽。”白河吐出烟头:“你考虑过这世界的想法没有?”
“老爹,谁知道这个世界是真是假,以那位观察者的能耐,重塑一个和你过往生活一模一样的世界有什么困难的吗?”爱丽打个呵欠。
“有什么困难的吗?”白河重复了一遍,嘴角浅浅地露出一抹微笑,然后在这个城市犄角旮旯的天桥上忘我地大笑起来:“是不是有什么区别,从何处起,从何处终,不是正好吗?”
“老爹,你这股情绪有点古怪呀莫非你因为被支配,无能狂怒到发疯了?”
“若论支配,世间众生,谁不是被支配?”白河望天,好整以暇地靠在桥边的栏杆上,仰天道:“若论自由,世间众生,有谁不自由?”
他低下头,看到一个装在篮子里的小孩子顺水飘过来,看看远处的医院,笑叹着低头拾起篮子:“好吧,没机会选择的可怜人还是有不少的。”
白河掀开尿布,迎着小孩子的大哭声,慢慢走过两条街,将篮子放到福利院门前,手机中的pp好像也停止了自动下载,爱丽懒洋洋的声音道:“老爹,那个观察者让你去找他,你准备怎么找?”
“该怎么找,就怎么找。”白河想了想:“非洲,南美,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可以用来发家的法外之地?”
“要老爹有心,到哪儿都能插足,不过,老爹你确定你不改头换面,去竞选一下米粒奸的总统?”
“在这个阶级固化的时代玩这个游戏?”白河一笑:“你老爹可是个爱好和平、信仰自由民主的人。”
“呕”
“这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