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悦：……糟了，这种意外的熟悉感怎么回事？我真的来过这里？莫非牛家村灭村惨案其实是我做下的？

苏悦悦下意识回头看了小阿泽一眼。

要不要这么搞？

如此一来，小阿泽的复仇对象，岂不是成了我了？

十多年的师徒情深呐！

咳咳，其实他们似乎只是名义上的师徒，平时接触并不多。

甚至都没有蛮可可与小阿泽接触的时间多。

所以，苏悦悦决定先按下这个熟悉感不说，再找找线索，如果真的确定了是她来之前，苏子悦做下的……那也和她没什么关系，所以小阿泽不能憎恨她，不能找她报仇！要找就去找苏子悦去啊！

再说了，小阿泽也只是虚空兽小五的转世罢了！

小五总不能对自己动手吧！

不过苏悦悦的心中，对于小阿泽多少是有了芥蒂，本就不怎么亲热，自此以后，就更加淡了。

这次对于牛家村的调查和他们预想的一样，毫无进展。

只是由苏悦悦确认了这里确实是由雷炎灼烧过。

但苏悦悦却提出不同的见解：“小阿泽，即便如此，你又怎么证明屠村的凶手是使用雷炎的人呢？万一是两个人，凶手屠了村子，而使用雷炎的人在追杀凶手呢？”

小阿泽认真地思考着苏悦悦的话，觉得师父说得对，可是这雷炎现在是他唯一的线索，他不想放弃，“师父，如果是这样的话，徒儿更应该找到这个人了。也许他知道凶手是谁，可以为徒儿指示方向。”

“那如果她没有见到凶手呢？”

“怎么会？如果是在追杀凶手，又怎么会没有见过凶手呢？”

“阿泽，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离开这里的时候，这里是什么样子？”

“当然，终生不忘！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当时可有焦土？”

“……徒儿没有注意。”

“……”

苏悦悦觉得刚才信誓旦旦宣告着对于童年记忆终身不忘的那个人，不可能是自己的徒弟。

“你当时还小，注意不到那么多的细节也很正常。”

这是师徒二人在牛家村就牛家村问题的最后一组对话。

牛家村已经荒废的不成样子了。

雷炎灼烧过的土地上，寸草不生，到处都是破败的景象。

小阿泽所谓的尸横遍野与血流成河，十多年过去了，根本就无从考察。

也无法断定杀人手法和动机。

线索太少了。

苏悦悦决定回去后，去一趟破天峰的档案室，查一查看有没有关于牛家村的线索。

以及，有没有那个期间，对于自己离开山门的记载。

前者可能是没有，但是后者应该是有的。

……

对于此次来到牛家村并无所获这一点，小阿泽并没有感到意外。

倒是师父对自己的关心，使得小阿泽有点舒心了。

一直以来，他的师父对他都属于放养状态，虽然说这样的生活很轻松，但对于一个心中充满了仇恨，一心想要调查出真相，然后报仇的人来说，这样的生活过于轻松了。

但只有这样，才可以修炼好如意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