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似乎缺少了什么?
榕树下的那两群鸡鸭,早已不知所终了,只留下偶尔的几根毛发,还在草丛的边边角角和一冬之后的枯枝败叶之中,相融相杂。
曾经似曾熟悉的禽类和粪便的气味,也已淡淡地随风而逝,不似往前的浓烈。
曾经吵吵闹闹各持己见的你理我由,总有难断是非而“拳来脚往”之时的欢喜冤家不知又去了哪里,只是冷落了本已笙馨同音的热闹之所。
热闹?哦,是了,此时的榕树下正是缺少了一些争强好胜而偷偷摸摸的鸟儿。
没有了它们的胆大妄为,树禽之间的空道,早已淡然索味着心境之中的斑驳陆离。
曾经呼朋引类的称兄道弟、横眉怒目的你追我赶,早已是心思闪念间不曾经意的画面,只是不知了来来往往。
院子外面的土地上,盈婷姑娘所曾经亲手锄种的菜瓜,也已空留一片萧条荒芜,不见了何时的心思。
怎么呢?不说南宫明枫,就是四叔也是大吃一惊了。
“盈婷姑娘,盈婷姑娘……”南宫明枫边推门进去,边高声大喊着。
他走得很匆忙,几乎是箭步如飞,只是那么的几息间便来到了院中那两间紧邻的简屋。
之前也没有进去过,只是见盈婷姑娘和她的娘亲进出,想是她们的憩身之处了。
房门从外上栓,虽不至紧锁,但也已明示其意,她和她的娘亲都不在其内。
是走亲访友了吗?或者刚好今日外出,久日不归?还是因为盈婷姑娘去了聚会而此时未归?
不知道,但刚才一路的所见所闻,似乎不曾蛛丝马迹着心中种种。
那,又是出了什么事故了?不会吧?但愿不是,可如此不曾往昔的身临其境,还真的难圆其说。
盈婷姑娘的此户人家,最是栉比鳞次的邻居,也在远方的近处,那里另有一处的土坡上,也有一户简易民房的人家。
南宫明枫此时的喊声,虽没有挟带内家真气,但常人所有的嗓音还是外扩远播到了附近的方圆。
有一位刚好回家内急的中年妇女,正在急匆匆地放下手中的一只菜篮,推门欲入时,听到了他的大声喊话。
她本是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古道热肠之人,邻里乡亲之间的自助助人,总能和睦共处得天长地久,而盈婷姑娘家的情况,总能夜以继日地风雨无阻着事无遗漏。
所以,她边麻利地提溜着上衣的衣角,欲裤而脱,边侧首同样高声回应着南宫明枫:“公子,你总算来了,你还不知道盈婷姑娘的事吗?她已经嫁人了……”
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赶紧得走了,要不然,可就来不及了……
那位公子,之前来盈婷姑娘家时,她就曾百忙之中而不失好奇过,知道是盈婷姑娘在“武林捕”总坛认识的兄弟姐妹,是熟悉的相知之人。
只是,不明白的是,为何不是他迎娶了盈婷姑娘?
“什么?嫁人了?她……”不止南宫明枫,身旁的四叔更是惊愕异常而目瞪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