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皇上欲与姑娘旨婚的他,又是谁呢?”似乎微微的惆怅失落之余,又有了丝丝的好奇疑惑。
能与娇艳姑娘、呃她的二叔,如此亲驾意婚,自是为人楷模的人中龙凤,或者牵扯颇多的利益。
“他是、就是皇上他。”娇艳姑娘抬头微微苦笑了一下,弱弱地道。
虽说,有诸葛先生的暗中相助,但时隔多月的今日,还真的难以保证了。
“皇上?他?怎么……”不止是惊讶了,甚至还有了震惊之感。
皇上,应该已是老年之辈了,怎可因她二叔之人事而如此行事?是为了……还是为了……
“公子,我该怎么办?你能帮我吗?”还是幽幽地轻叹了口气,在抬目美睫频频闪动的幽怨之色中,已经潸然着晶莹剔透的涌动清泪……
“嗬……”还是意犹未尽的欲言又止,娇艳姑娘抬头仰天,唏嘘了几声后,便忽然羞红了娇靥而轻盈着莲步,快速地跑开了……
是啊,或许只有他的相帮才能解决,只是,又该如何相帮呢?
她与他虽非萍水相逢的一朝一夕,但也绝非花前月下的日日夜夜,能否心心相印地相濡以沫?
不止她,就连他也迷惑困顿地一筹莫展了。
……
怔了好久,直到身侧的四叔来催促了,南宫明枫才回过了神来。
缠绕心头的声声怎么办,只得暂且能帮则帮地放置一旁了。
那位兄台或许真的不会再来总坛聚会了,只是南宫明枫还是心有不甘地和四叔重返了一趟总坛的后山。
但那里经过数月之久的当日之景,早已事过境迁而物是人非了。
不过,围墙庭院内那张小木桌上的四个茶杯,更是东倒西歪于桌面或草地上,最能触景生情而睹物思人,幽然神伤的同时,也在深深地默愿着远方的他,别来无恙吧?
两间毗邻的草间茅屋早已蛛丝尘封,更有破败之迹,也就不去近前观望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或许也只能转道相知那位“挽风念昔”的老人,才能相知那位兄台相会他的红颜知己了。
只是,今日盈婷姑娘不知为何的缺席聚会,还是也去她家看看吧。
……
扬州南城南大道七街四巷八组二十七号,是那位老人的住处。
当南宫明枫询问四叔时,本以为他会一无所知而愁眉不展,但没想到他竟然信誓旦旦地说知道,难道他以前去过?或者……
但不管怎样,有人的相伴带路,总好过茫然询人相问的耗时颇多。
而此时的那位老人,正在自家的门口怡然自得地靠坐在一张小木凳上,与邻家的那位姓王的老人边晒着太阳,边一袋一袋旱烟地海阔天空着天南地北……